“等你一上午了老弟！”男人笑声朗，与季辞握手。

    “抱歉，毅哥，早上有个重要会议。”季辞张就来。

    这一声笑，外加这个称呼，让程音记忆复苏——是那位重要投资人，她上回在行政电梯里撞见过的。

    金主爸爸睛毒，一发现季辞这次带了新面孔，见程音穿着打扮朴素，他随猜问：“新换的助理？”

    季辞笑答：“程小是我朋友。”

    “季总的朋友个个都是女，这带门来的还是一个，不怕其他红颜知己伤心？”索毅笑着揶揄，从墙上摘两鞭，一抛给季辞，“走，趁雪还，跑两圈去！”

    雪还不小，外面纷纷扬扬仿佛盖着白纱，工人从廊远远走来 ，牵着一黑一白两匹，大神骏。

    “去找个和地方待着，喝的。”季辞边盔，边与程音叮嘱。

    廊曲折迤逦，往建了个以玻璃封闭的亭，里面有人伺候茶，他示意她上去等。

    那边，索毅已大步星去牵了黑，扬鞭窜了雪地。

    季辞却还在慢吞吞手，不肯叫工人帮忙，偏要伸手去，让程音帮他系手的扣。

    趁机他俯，与她耳语：“别听毅哥说，我没有任何红颜知己。”

    有或者没有，跟她解释甚，多此一举。

    程音的脸有，亭里却有冷，她拣了个角落位置坐，睛一眨不眨盯着窗外。

    服务人员上来倒了杯茶，见她穿着打扮皆不似贵客，猜测只是随从，便没再卖力招呼，也没打开额外的取设施。

    一小杯茶不足以，程音搓了半天手指，到底借用了季辞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