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他留任何希望：“等多少年都没用，这是个死胡同，看看别的项目吧。”

    索毅拿起杯，没有立刻喝：“比如呢，什么样的变化？”

    季辞的手掌虽然伤得不重，血却得吓人。先前他们从外面来，满屋人被他染红的衬衫吓得叫唤，只有这姑娘冷静上前，仔细查看伤，来时还顺手开了瓶纯净。

    焦绕了一圈，居然来到了程音上。索毅从她一面，就不动声观察了好几，毕竟以前季辞来应酬，从不携带女伴。

    正事没得聊，后半顿饭的话题走向，变得漫无边际。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瞧上去就是个工作助理，很有些姿，但看穿衣打扮，又不像靠脸吃饭。而且她全程极其低调，唯一特别之，是她的绪特别稳定。

    更有甚者，只要营造市场繁荣的氛围，让人愿意往外掏钱，就是成功。

    季辞看了看其他人，都竖着耳朵认真倾听的模样，轻笑了，与索毅碰杯：“今天先不比如了，划时代的革新，几句话说不清楚。小弟回邀您细聊，别辜负了这桌好菜。”

    季辞却反客为主，拍了拍索毅的肩。

    没看什么名堂。

    待伤冲洗完毕，她问季辞：“是铁？”

    一顿饭没吃完，称呼又从老弟变回了季总。

    “行，回慢慢聊。”

    季辞：“不是。不用打针。”

    索毅看了他半天，看他笃定的神、举杯的诚意，以及裹着纱布的手，总算仰了那杯酒。

    无疑，季辞是这方面的天才。

    好在索毅很快平复了绪，资人么，对于究竟能买到什么，其实没那么在意，只要告诉他有东西可买就行。

    这可好，心针没打着，还被釜底薪了！

    索毅的不悦几乎可见：“我认识的其他业人士，并没有季总这么悲观。”

    他三言两语造足了悬念，为一次会面留了饵，加上他技术专家的份，这钩哪怕再直，也一定会有人愿意去咬。

    季辞这一番人意表，先搅了索毅的局，又险险救了回来，看得程音都了把汗。

    他用未受伤的左手替索毅他将杯斟满：“哥，我当你是自己人，才说句实话。过不了多久，行业将发生重大变化，此时踩错一步，可是血本无归。”

    索毅环顾一圈，桌上其他人也都掩不住诧异——其中有不少是他的资人，原本今天叫他们来，是想让季辞再风，方便一步募资……

    两人之间默契颇佳，但看女方态度恭谨，关系又不像特别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