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观察, 你失败了，放弃了。”鹿雪没好气。

    季辞挑了眉：“还有句话你听过没？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什么意思啊？”小姑娘翻了个白，“你要去抢亲吗？”

    季辞失笑：“都从哪儿听来的词儿。”

    “一个动画片，我们班同学都在看，叫仙小灵，讲述仙和尊的生生世世。”

    季辞决定待会儿检查一这个什么小灵，听起来怎么不对劲。

    “抢亲可不行，”他一脸严肃，“我们要尊重你妈妈的选择，要跟谁结婚，由她自己说了算。”

    至于是否会发生什么不可抗力导致婚礼无法如期举行，则另当别论。

    这个理鹿雪还是懂的，程音从她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对她说：你是一个独立的人，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也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她叹了气：“好吧，虽然我还是很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爸爸。”

    季辞的神极其温柔：“没关系，在此之前，我可以先当你的舅舅。”

    “舅舅？”鹿雪咀嚼这个陌生的词汇，绪有所好转，“王的舅舅给她买了个新游戏机，还答应暑假带她去迪士尼玩儿。”

    “你想去吗？迪士尼。”季辞忽，“周末我们可以飞去上海。”

    鹿雪摇：“不是要练冰吗。”

    她狡黠地眨眨：“你是因为没有信守承诺，打算讨好我吧。”

    “被你发现了。”

    “很可惜，你那个很贵的律师，要白跑一趟了。”

    季辞神秘地摇了摇：“书面约定，我还是会准备一份的。”

    “上面写什么呢，保证带我去迪士尼吗？”

    “先保密，”他微笑，“等到你生日那天，舅舅当礼送给你。”

    鹿雪的生日礼是有了，程音的新衣服却还没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