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曾经被母亲抛弃的孩，命运问她，要不要成为一个不抛弃孩的母亲。

    这是一……答案是唯一解的单选题。

    ……

    程音觉得自己犯了怪病。

    她一边躲避，一边忍不住观察季辞的背影，还会想象他脱掉衬衫，剃光发的样。

    她觉得他和那个人很像。

    至少他们亲吻的方式很像，她想，季辞既然能以那么放肆的方式亲吻，必然也能以同样放肆的方式/。

    她清冷克制的三哥，在她心中的形象于不知觉间缓慢崩坏，逐渐与记忆中那个放纵/的陌生男人合而为一。

    她知这都是她毫无据的想象，但完全控制不住要这样想。

    想象。代。夜里梦，白日也梦。

    某一天，程音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好好听季辞说话，她的目光完全连于他边角锋锐的结，她好像很确定地知，以哪方式吻它，能让他控制不住激。

    对面，季辞说了几遍都没得到反馈，最终无奈笑了，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

    程音仿佛电般躲开，眨了眨，总算听清了他的问题。

    “我们午去领证，好吗，知知？”

    哦，对，他们商量好了，要一起结个婚。

    或许这就是那个吻的由来。

    成年男女，名正言顺，在某方面有冲动和需求，实属人之常，无需小题大。

    她应该到兴，总算比早年有了极大步——他开始对她的兴趣。

    岂不正好？反正她对此亦有期待。

    程音又记起第一次与季辞重逢——电梯中挤满了人，她一看到他的背影，当晚回来就了玫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