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瞒你什么。”季辞温柔地了她的脖。

    “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离婚？”程音挣脱，拒绝了他的猫服务。

    季辞定睛看她，忽然叹了气，满脸浮现淡淡疲惫：“今晚肯定不行，我疼。”

    他自说自话，展臂抱住程音，将脑袋轻轻搁在了她的颈窝。

    “开了一整天的会，都是难对付的老妖怪，今天我温是不是有？知知帮我太。”

    这男人八尺，儒雅成熟，撒起来居然如此畅，程音觉得他才是个老妖怪！

    但被他这么一说，程音确实觉得今天他比往常人，伸手试了试额温，她从沙发上起来，想去找个温计。

    季辞将她抱住，在她颈窝蹭了蹭，“别动，让三哥抱会儿就好。”

    程音仿佛抱了个超大型可加玩偶。在十一月气开启之前，北京城最寒冷的季节，得两颊艳若蔷薇。

    如此秀，季辞哪可能只是「抱会儿就好」，渐渐手又开始不老实，程音左躲右躲，终于惹了他的怨气。

    “还没问你，斌哥是怎么回事？”

    季辞挑眉质询，程音当场石化。

    斌哥……只是逢场作戏，企图探听一些消息，这是可以说的吗？好像不行。

    “知知不对着什么阿猫阿狗，都会叫哥哥？”他用胡青磨了磨她的脸。

    “不是哥哥，是哥，哥就是一个普通称呼，平时我们组也叫哥。”她试图狡辩。

    “那哥哥呢？你还叫过谁？”

    “没有谁……”

    “只有我？”

    “只有……”

    这个对话几乎是贴脸完成。季辞或许有些异族血统，生来比一般人发茂密，一天不剃整个青蒿蒿的，磨得程音泪汪汪。

    她耐不住欺负的模样，最能激起他的兴致。于是聊着聊着，两个人又从沙发聊到了床上，再又从床上移回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