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最近柳世有没有派人来谈并购，他打算如何应对。

    可怜大师兄，一辈老实、诚实人，吃顿饭的功夫，把辈的谎都撒完了。

    他只求小姑赶吃完饭走人，谁知程音吃完饭了也不走，还继续四溜达参观——这孩小时候也没这么缺乏边界，竟一路跑他的办公室，从他桌上拿起了一封信。

    “哇，大师兄，有人给你写书？”

    信封素雅婉约，显然不是理工男应有的品。程音初见讶异，定睛再看，眉心一：“这是谁写给你的信？”

    信封上的笔迹很有特，那不怎么常见的顿笔和勾画，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很像十年前那张匿名投递的照片背后的字迹。

    “我最近认识的一个朋友，怎么了？”

    “她是不是左撇？”

    “啊？我没注意……”

    “大师兄，”程音不自觉屏住了呼，“你最近，要注意安全，特别是得离这个朋友远一。”

    “什么意思？”

    “我觉得，好像有人在织一张网，”程音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这张网很熟，我曾经亲见过。”

    “我觉得，有人在织一张网。”

    赵趴伏在床，闭享受指压。林霏霏全上只一双手生得最，熟稔地沿着男人肌虬结的肩背动——她小时候偷渡到东南亚，最初就是靠给人泰式过活。

    她曾发誓不再这伺候人的活儿。不过此刻却心甘愿，因为赵哥能给她最想要的。

    金钱、权力、人上人的受……以及最重要的，胜过林音一筹。

    “给谁织网？”林霏霏柔声问。

    她自回国那天，就主动投靠了赵。林建文那个死老，上的债主比乞丐的虱都多，她妈又不肯与老切割，她只能寻个可靠的保护伞。

    她帮赵哥事，拓展业务和人脉，而他给她想要的一切。

    “给那个愚蠢的太，也包括你我。”赵懒洋洋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