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去世后不久，我发现了她的试药记录。没有任何一个科学家，会在实验展的关键时期突然放弃生命，这是一个基本判断。但这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季辞从背后抱着程音，亲吻她的发，“我从来不相信，她会舍得丢你，并写那样一封信责怪你。”

    “信是姜明月伪造的，她为什么要这么？”

    “后来她供认，因为林霏霏回家说，她给程教授发了你被霸凌的照片，让她在开车途中了车祸。林霏霏很害怕，于女之心，姜明月伪造了一份遗书。”

    “那实际上呢？”

    “赵给老师的车了手脚，可能当时她正好现了幻觉，一时没控制住车辆，从架桥撞飞了去。”

    “所以……还是因为我……”

    什么话。

    季辞将她翻了个面，亲吻她的额，“知知，我们会愿意试药，不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很多其他像你一样的人。有人说这是大，可是你要知，我们会这个世界，世界上的人，只是因为这世界上有人特别特别可，让我们愿意为她付一切。”

    “造成这一切后果的，是那些坏人，人的没有错，被的更没有。”

    “可是，我值得你们……为我这么多吗？”

    程音甚少如此茫然，她低缩着脖，声音有呜咽。

    季辞抬起她的，捧住她的脸。

    “命运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一句都没有抱怨过。你知这有多厉害吗？”

    “有什么厉害的，谁不是这么努力地活着。”

    “我就不到。没有知知的话，我大概早就死了。知知是我的女神，我的明灯，我的羲和。”

    “你太夸张了。”

    “真的，别丢哥哥，哥哥只有你了。”

    季辞试图将自己埋程音怀里，奈何他的型实在不便于撒，只能屈着在她前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