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来问朕，朕的答案自然是不可。”昭睿帝托腮思考了一阵，才在周围或焦急或殷切的目光中：“若是你，可以。”

    云莜闻言，面儿上绽开了笑容。

    侍立在一旁的郝公公及秋棠等人也总算是舒了气。

    “其实，朕也没有吝啬到连碰也不愿让外人碰这的地步。只是，你知，这些腊梅上有朕与皇后的珍贵回忆。打这主意的人，并非是冲着本来的，多的是人分明不喜腊梅，却故作喜赞赏之态，想借这腊梅来唤起朕对皇后的回忆，从而为自己谋求好！”昭睿帝说着，中闪过一丝厌恶之，声音也逐渐冷了来：“那些人要玷污朕与皇后的好回忆，朕自然不答应！”

    昭睿帝看向云莜，表逐渐趋于和缓：“不过，如果是你，朕相信，你会妥善使用这腊梅的。再者，当初皇后对你颇为疼，若是皇后知你向朕要她的腊梅朕却不给，怕是要跟朕生气的。”

    不知为何，云莜对这个结果并不到惊讶。冥冥之中，她已预到昭睿帝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她冲着昭睿帝行了一礼：“既然皇上答应了，那臣女就去摘了。南溪、秋棠，咱们走吧。”

    “别忘了，你方才自己说的，你制了熏香，是要给朕一份的。”昭睿帝提醒。

    云莜闻言，回过来，轻轻浅浅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边：“皇上放心，臣女答应赠您的东西，是不会赖账的，您只等着吧。”

    昭睿帝看见那个笑容，又有些怔了，只觉得这笑容像极了他的莜莜某个回眸的瞬间。

    半晌，他才抬起手，了自己的睛，提醒自己，云莜终归不是他的莜莜。

    他若是混淆了云莜与莜莜，这无论是对云莜，还是对他的莜莜来说，都是一亵渎。

    ……

    万寿中，太后正拉着梁国夫人及两名嬷嬷打叶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