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来了吗？”林不言重复了一遍秦缓的话。

    秦缓就是笑着，就是平常他最常用的那表，一变化都没有。

    秦缓默默转，也准备回去了。

    泪最开始是一滴一滴落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就能连成线，逐渐延绵不绝。

    林不言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跟在秦缓的后。

    “我真的恨死你了。”林不言突然说了一句话，然后又说：“我们分手吧。”

    秦缓回到家的时候就开始麻木地打单号，等到天暗来，他才停来，然后狠狠哭了一场。

    他们一路都沉默地走着，林不言是不想说话，秦缓是没话说。

    “我送你吧。”秦缓从床上起来，穿衣服，顺便把林不言留在这里的衣服快速打包，然后抬看向面复杂的林不言，说：“周就不回这里了吧，你就好好待在青训营里面吧。”

    秦缓还是笑着，说：“我之前不就说分手吗？怎么你现在才反应过来？”

    其实秦缓后来在心里复盘过很多次这件事，明明只要其中一个环节了一改变，这件事就不会走到这地步。但是命运就是这么好笑，它推动着两个尚且没有能力与它抗争的人走上了最决绝也是最差的路。

    林不言无法从他的表里提取任何一丝别的意味。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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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不言转过去，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林不言走到一半就不走了，转过看着秦缓。

    秦缓，“走吧，我送你去青训。”

    “所以就真的结束了吗？”

    “嗯。”

事，只是林不言一直在给秦缓托底，让秦缓得以在重压有息的空间。

    “所以你今天还去不去青训？”

    谁也无法回。

    秦缓抬望着林不言，笑了，说：“你快去吧。”

    等到走到wt门的时候，两个人不得不别再见的时候，秦缓顿步，站在门看着已经走上台阶的林不言。

    “你还回来什么啊？”秦缓看了他一，有些疑惑地问。

    秦缓没必要把一个好人拖，一个人就算淹死，也比两个人溺要死不活很多。

    秦缓是伤心的，他亲手推开了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他的那个人。

    “所以我以后也不能回来了吗？”林不言又向秦缓确认了一遍。

    两个人背而驰，之间隔着无数回忆碎片，笑与泪，与恨。但碎片之所以叫碎片，是因为它已经破碎到无法回到当初的程度。

    林不言想从秦缓的笑中看几分遗憾或者是不舍，但是他却什么都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