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晚了，但是老师还在备课，没一会儿就回我了，还拍了乖宝睡觉的照片。

    我把手伸去，只一截手腕和手掌。

    好像好久没有这觉了。

    我放瓶走到窗跟前。

    他这话已经是明摆着迁就我了。

    「是不是很累？早休息吧。」

    最好让冷风一，镇静来才好。

    细细的雪落在我的手心上，细小的冰凉。

着看我：「每个月五千，只会多不会少。」

    他笑了笑：「怎么会，我也没有那么多灵爆发的时候。」

    于是重重了。

    「不需要说话，不会要求过分的动作，只需要坐在那儿就可以了。」

    我再推脱显得我很不识好歹。

    「时间你的来，你有时间我就有灵。」

    适应环境，适应学习，找工作兼职，努力赚钱……

    我叹了气，低拿手机拍了张照发给老师问好。

    傻来也知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了，虽然不是免费给我每月五千，但是也和白给没有什么区别。

    我在宾馆待着也没事，索打开网站看学期的功课。

    我犹豫了一，问他：「每天都要画吗？」

    大概是怕有人楼之类的要承担责任或者带来不便，窗是固定封死的，只能推开一小节。

    我只觉得非常谢他，觉得他真的是特别好特别好的人。

    我们聊了几句之后我就不再打扰老师，洗漱完躺倒在床上，只开了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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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初霁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笑来了。

    「你知的吧，模特总要选材比例好的。有你这样的九，我不想舍近求远。」

    离开那里已经四五个月，这段时间好像一直在连轴转。

    「好，那我们说好了？我过了年约你，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一僵，差没握瓶。

    然后他偏看了窗外，细密的雪纷纷落。

    「只有我自己在，不会有别人围观，也不会有人为难你。」

    时间过得也不算慢，一眨就到除夕了。

    无力涌上心，我突然觉自己很累。

    他朝我笑笑：

    他关门走了，我还呆呆站在桌旁边，望着门的方向。

    他歪看我，突然站起来抱住了我，拍了拍我的后背。

    他停顿了两三秒：「这样吧，过了年你有时间我们就可以画好不好？」

    我甚至想把伸去，当作免费的空调。

    除了老师以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我是不是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