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霁一开始没当回事，我还自觉好心了好事。

    只打电话说晚安的话这会不会太特意了？

    时间这么久我们也算是很熟悉了，和他呆在一起也不拘谨了。

    我只好从早上睁起床开始说，一直到给他打电话讲晚安。

    我好为难，可是想想自己的事，只能应声答应。

安这也是条件之一。」

    其实这个酒吧比起林初霁以前去的酒吧差得远了，甚至连尾都够不上。

    林初霁比我放松得多，听我说完就「嗯」一声，问我今天了什么。

    但是我睡觉时间晚，只好在酒吧上班之前给打过去一个电话。

    夜晚寂静无声，烟早已经散去。

    因为他已经不只是晚上会来了。

    因为打完电话我就发现手老是不自觉抓着就近的衣搓不停。

    我不想浪费。

    经过他的同意后就送去给其他桌的客人，说是大少爷心好请的。

    「午饭在堂中了二等奖，可以免费吃一顿，省钱了。」

    林初霁是个句句都有回应的人，我说一句他回一句……

    从小木屋回来的那天开始我就每晚时给林初霁打电话。

    5

    「今天的客人很难缠，但是还好老板看见了替我打圆场。」

    4

    他也不太喝这里的酒，每次只会最贵的把成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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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觉倒也还不错。

    过完元宵节之后的那一周林初霁好像格外闲。

    基本上酒吧开门他就到，我也不了其他的事。

    ——所以当有一个男人过来搭讪的时候我们俩都愣了一。

    可是我一闭上就是大片绚烂的烟盛开。

    这是他的「s 特权」——这是另一个同事说的。

    「早饭吃了小笼包，但是没吃饱……」

    意思是每天晚上都要和他说晚安吗？

    那个男人一都不见外地挤开我坐到了林初霁的边。

    那是我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人为我自己放烟。

    当时我还支着胳膊划拉英文单词，嘴里默念几遍没记住的错误单词。

    他还没来我就要坐到他的专属小位上等着他。

    其实每次我都觉得很羞耻。

    但是他经常不在学校啊，难我还要打电话特地说一声晚安？

    但我个人认为我们两个没什么好说的，只好说声晚安，然后等他的回复。

    本来林初霁是靠着沙发背，撑着在我后看着我背的。

    属于我自己的五箱烟，在今夜绽放。

    我心虚地放手机，两只手压住衣服衣角努力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