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气，还好今天不用脱衣服。

    不过我还以为要像雕像一样一直维持一个姿势不变呢。

    我还以为真的会像他那天说的那样，差门就脱外了……

    原来他也会开这玩笑。

    我只带了手机来，来玩手机也没什么好的，又怕真的走来走去会影响他。

    转看了看发现台上有一本书，封面是黑与粉拼接成的。

    看起来很有艺术，我莫名有一「确实是林初霁会看的书」的觉。

    我问林初霁能不能拿过来看看，他正低找笔，随应了一声。

    我伸胳膊去够那本书，结果翻开一看全是不认识的外语。

    我唯一能看懂的就是封面上的图片和背面的价格。

    我有尴尬地把书放回原地。

    林初霁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无奈地笑笑：

    「那是别人留在这里的，我去给你重新拿一本吧？」

    也是，他要画画嘛，有很多模特也不奇怪的，哪天东西遗忘在这里也不奇怪。

    我制止了他，晃晃手机：「没关系，我看手机也行，你专心画画就好了。 」

    然后整个室就安静来了。

    我们谁都没说话，只有画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

    我转看向窗外。

    画室应该是经常打扫的样，里面很净。

    两边的窗帘也早就在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拉开了。

    现在天气还冷着，屋里气也很足，太穿过玻璃照来。

    但是天依旧没来，窗外的树枝光秃秃的，是冬天独有的萧瑟。

    我甚至能从褐的树上受外面的温度。

    我脑里掠过很多想法，有后悔过年没回去看老师和小乖。

    甚至质疑我自己拿林初霁的钱来这个轻松过的模特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