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脚步，意识到是自己说话太官方了。

    我返回去，把他拉开，让他别踩到碎玻璃。

    我没有考虑到他，他觉得没有安全是正常的。

    我不知在我心里简单地换个兼职的事对他影响这么大。

    「我……我爸妈近亲结婚，我还有个弟弟。」

    我住他，撩了一泼在他上，小声说：「不要看我。」

    「那个男人有暴力倾向，我妈一直被他打，我反抗他就打我弟弟……」

    我能受到他不断发抖的散发来的求救。

    我一手搂住他的腰，额贴着他的：「别生气。」

    我扫起碎玻璃之后放垃圾桶写上纸条，过去摸了摸他的脸：「不要说气话。」

    「耶溪，思考关系是什么意思？」

    不知是不是因为知他生过病，我在那之后总对他多了很多怜惜。

    他的语气冰冷，我甚至能觉到他的咬牙切齿。

    林初霁也想从我上获得源源不断的安全。

    原来没有安全的不止我一个。

    我把浴缸里放上合适温的，剥去他的衣服。

    我抱了他：「我带你去泡澡好不好？」

系。」

    林初霁任由我摆，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

    「你有没有发现我一般只走在你的左边？」

    不是因为他生病才怜惜，只是很心疼他曾经遭受过的痛苦。

    我把浴室里的温度调，也脱了衣服坐去。

    「我是不是还没有给你讲我家里的况？」

    他不说话，咬着嘴。

    林初霁愤怒地挥开我的手：「是谁在说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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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第一次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和他赤地挤在浴缸这样的小空间里。

    7

    一副拒绝和我的样。

    说这些事就像是撕开我的伤疤，撕开我不想提及的过去。

    后传来「啪」的一声，是杯落地的声音。

    我知这是等我哄等我给他台阶的意思。

    「因为我的右耳不好，我弟弟先天失明……我们是近亲结婚的代价。」

    我又痛恨起我在说冷静一思考关系时的冷漠。

    一直以来都是他哄我，现在我哄他，倒是多了一可。

    林初霁的呼一窒，他想转来看我。

    我从背后抱住他，赤摞的肤想贴。

    等把他剥光了，林初霁脸不改地坐去，两手抱着膝盖。

    6

    「你想分手吗？」

    他的膛剧烈起伏着，睛通红。

    我去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