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昂在厨房里饭，徐渺在看剧。

    很老的剧，男主为了女主可以去死，看着男主满的伤，鲜血淋漓的，徐渺捂着脸坐沙发上哭。

    徐立昂叫了她好几次吃饭，人不动弹，走过来才看见她捂着脸，指间漉漉的。

    “还看还看，小心这剧看多把你脑看坏。”

    她抓起抱枕往他脑袋上甩，“你懂什么啊！”

    这才看清，她哭的睛通红，睫挂着泪，似曾相识的脸在记忆里翻腾。

    第一次她也是这样哭，在他喊着疼，喊着五八门的骂人话。

    见他还站在原地，她扯着嗓喊，“看坏就看坏吧，我脑已经坏了，怎样？”

    “不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是别人的，”他端上饭菜，“洗手吃饭。”

    她盯着镜里的自己，庆幸徐立昂还不算太聪明。

    洗了一把脸，走去，房间里飘着饭香，徐渺突然愧疚起来，自己真是对不起徐立昂，享受着他的照顾，还在外面和别的男生牵手。

    “快过年了，今年没有什么想要的？吃的玩的都行，想要什么？”

    她白，“我能白得？你什么时候大方了？”

    徐立昂不断往她碗里夹，徐渺吃了两块，剩的都回了他碗里。

    “多吃，对女人好。”

    “你能不能别叫我女人？我才多大，你一一个女人女人的，我叫你男人你听？”

    他，饶有兴趣，“听，叫吧。”

    徐渺不声，差呛到，饭菜堵在咙。

    一边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一边平静问她，“真的什么都不要？好不容易过一次年，别把自己搞得太冷清。”

    “不要，你喜什么就随便。”

    他毫不客气的把摁在她的碗里，“不吃，我就直接你嘴里了。明天辅导班放学后，陪我去逛逛，买吃的回来。”

    她一拒绝，“不去。”

    “为什么不去？”

    “不去。”

    徐立昂准时现在辅导班门，徐渺有准备，每天都是他来接，心里还是防着。

    薛祖默远远走在后。

    “走吧，”他接过徐渺的书包，重了。

    路上，徐渺冷不丁冒一句，“这个辅导班应该你去上。”

    他拉着徐渺电梯，“你要是觉得孤单，我去也行，反正你们那里不也有备考班吗？”

    她并不想让他玩真的，只不过是学习太累，随一句抱怨。

    “想要什么？”

    “零。”

    被他拉着，觉与薛祖默完全不一样，明明二人年岁相差并不大，也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中指上，有一茧，大概是期写字磨来的，很。

    她好奇抬起他的手，那茧颜与周边肤一样，不仔细看是看不来的。

    茧好像被他撕过，上面有一圈白的碎。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