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最好的法是通过京察来清洗一堆庸官，既是清理了滥竽充数的科言官，又能保证自己能时刻掌握地方的况。

    临近中午的时候，三天限期已经到了。

    穿四品官服的宋澄来到，只是此时的朱祐樘正在御书房的阁楼之上，见礼便直接说明来意：“陛，臣是来旨的！”

    “你不是早已经查到是安南使团所为了吗？”朱祐樘想到河南边界所发生的血事件，便是不动声息地继续翻书。

    宋澄仰望向上面的朱祐樘，显得一本正经地：“臣那日只是对安南使团生疑，故而需要找他们实况，然实非安南使团所为！”

    “不是安南使团的人的，难是咱们的大明武勋不成？”朱祐樘的心里顿时暗喜，便是带着几分希冀地询问。

    宋澄轻轻地摇了摇，而后语惊人地：“陛，亦非他们所为，占城使者是自杀！”

    “自杀？”朱祐樘听到竟然是这般离谱的答案，不由得怀疑地望向面的宋澄。

    “陛，更准确地说，他是命自己使团的人将自己刺死，而臣亦是找了此人！”宋澄迎着朱祖祐樘的目光，显得十分认真地。

    朱祐樘有想过是安南使团所为，亦想过可能是武勋派人潜会同馆行刺，但从来没有想到占城使者文锦的死因是让自己人刺死自己。

    只是事既然已经发生，且找了行刺之人，那么自然就有其中合理的地方。

    朱祐樘不想浪费力思考这事，便是淡淡地询问：“占城使者何故如此？”

    成公士，帝辟蹊径

    由于御书房采用多窗设计，阁楼显得很是敞亮。

    占城使者之死自然可以归咎于自杀，只是这个结论同样需要动因来支撑。

    朱祐樘作为大明的皇帝，自然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所以主要还是从凶手的作案动机和手法等方面行甄别。

    “陛，占城悬于海外，安南去年惧大明国威而止兵，但难保此后不再灭占城！占城今设计嫁祸于安南，即便不能令大明兵征讨安南，亦会让大明对安南心生厌恶，而安南今后行事必是投鼠忌。文锦是舍生取义之举，以一人之死来换占城国一线生机，故臣以为此乃其自杀之动机也！”宋澄已经清查案件的缘由，便十分认真地答。

    朱祐樘刚好翻到一本兵书，上面恰好记载着一个苦计。

    占城虽然还有着国名，但现在大片的领土被黎朝所占，又有将军拥兵自立，而今的占城国确实很难自保。

    他们想要在虎视眈眈的恶邻黎朝中继续存活，现在除了依仗大明国威外，恐怕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朱祐樘想到此时向安南泼脏亦算是一个明之举，不由得轻轻地了，算是认可了宋澄的调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