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何乔新的案中，由于大明朝廷已经正式将人参和灵芝等贵重药材列为贪腐品，所以这段时间显得十分忙碌。

    只是他痴迷于这忙碌，虽然京山县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但胡大的死仿佛就在昨日，却是知晓斩杀一个贪官便能换得一地短暂的安宁。

    “爷爷，人已经带到了！”王煜看到自己爷爷仍旧在理事务，当即上前提醒。

    “王千，刚刚在刑大牢还以千自称，怎么现在不称阁老了？”东方无看到王煜一副孙模样，便故意戏谑地。

    王煜瞪了一东方无，却是不吭声地乖乖站在一旁。

    虽然他一直想要活自己不假，但面对从小教导自己的爷爷，面对为了帝王而无所畏惧的爷爷，却是心甘愿充当孙。

    王越的神十分犀利，望向堂中的邋遢的士直接灵魂拷问般地：“今天圣明，你是忠还是不忠？”

    “忠！”东方无收起那玩世不恭的态度，显得十分郑重地回答这个问题。

    他混迹于底层，可以说亲见证这些年京城百姓的变化，亦是见到越来越多的百姓吃上穿上棉衣。

    虽然是有所企图，但却没有不忠的念，亦是知不忠的场。

    王越的脸骤变，显得十分严厉地责怪：“你此次胡言语，可知给君父带来多大的困扰？”

    且不说前的邋遢人是不是别有用心，亦或者是一场大谋的棋。若着他扶乩的容看来，皇帝为了帝国的将来，对常皇后是非废不可。

    废后，在任何时代都是一件大事。

    虽然现在皇帝能够一意孤行办成这个事，但这个事落到史书上的话，那么对皇帝的声誉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当然，他并不相信这个预测，更愿意相信前是一个江湖骗。

    “王阁老，此言错矣！”东方无恢复刚刚那玩世不恭的态度，打了一个哈欠便直接摇。

    王越的眉微蹙，仍旧板着一张臭脸：“何错之有？”

    “老知你是难得的忠臣，但老不惜冒反噬的风险天机，此乃分明是良民所为！”东方无认真地纠正。

    王越并不想听这狡辩之词，当即厉声呵斥：“一派胡言！陛乃百年难见之明君，今受万民敬仰，必定是嗣绵绵，何来‘常从新，张似秦’之谬谈！”

    “王阁老，要不咱们打一个赌，五年为期如何？”东方无知这个预测很难让人信服，当即自信满满地。

    王越冷哼一声，却是直接命令：“五年？你先逃过此劫再说吧！来人，将这个妖关大牢，好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