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一直盯着程壎的一举一动，便轻轻挥手：“搜！”。

    胡军当即带领军士上前，亲自对程壎行搜，结果发现囚服并没有袋，而囚服的袖本不放东西。

    在上上一番摸索后，程壎的上并没有纸条。他并没有放弃，继续检查程壎的鞋，仍是一无所获。

    虽然他十分相信王越的判断，但事实亦是摆在面前，兴许那个字条已经被他销毁了，亦或者本不存在。

    “胡千，搜他的发！”魁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当即便行提醒。

    发？

    胡军将手上的鞋丢，先是望了一发型保持整整齐齐的魁，然后充满困惑地扭望向魁。

    “胡千，你若是参加过科举的话，便可知很多考生作弊的方式便是将字条藏在发中！”魁的嘴角微微上扬，便将事行解释。

    在科举中，为了保证考试的公平，所有考生从县试开始便面临搜检。到了乡试和会试环节，所以人的衣服都要脱净。

    由于这个时代的男都留发，所以发反而成为最好夹带纸条的地方，亦是科举常规的作弊位。

    程壎突然间伸手自己的发中，果然从发里面取了一张纸条。

    事便是如此的无奈，刚刚王越所说的丝毫不差。

    在他心有所动摇的时候，有人在投毒之后便向他传递了一张纸条，而刚刚在走大狱的路上才看完纸条所传递的信息。

    虽然纸条仅仅只有寥寥几个字，但知晓一切都是王越的计谋，昨晚的毒杀和后面的谋杀都是王越的谋。

    只是谁能想到，王越真正的目标并不是攻破自己的心理防线，而是要借助自己来揪潜藏在都察院的应。

    两个材大的军士看到程壎想要销毁证据，当即急忙扑上前，一左一右抓住程壎的手臂控制住程壎。

    程壎并不打算就范，而是奋力挣扎开束缚，将纸条朝自己的嘴去。

    砰！

    胡军的反应同样十分迅速，在看到程壎想到销毁罪据之时，宛如猛虎笼般，一拳重重地打在程壎的鼻梁上。

    噗！

    程壎猝不及防之，重重地挨了这一击，鼻两鲜血，整个人痛得完全顾不上那一张纸条了。

    “王阁老！”魁将地上的字条捡起，显得恭恭敬敬地呈到王越的面前。

    王越自从主都察院后，亦是知晓都察院同样存在着多方力量，只是对方不跟自己正面对抗，自己亦不好收拾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