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啊？

    胡军看到边镛这个反应，终于知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刚刚差被这个老狐狸给蒙混过关了。

    “现在老夫给你指一条明路！只要老老实实幕后主使，老夫可以替你向皇帝求！”王越想要钓更大的鱼，当即便行许诺。

    边镛犹豫了一，最后默默地闭上睛：“无人指使！此次用纸条向程壎传递消息，此乃官一人所为！”

    “来人，将边大人押大狱关起来，等老夫禀明皇帝再行置！”王越的脸一寒，便是大手一挥。

    其实他隐隐觉得真正的知人并不是前这个举人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而是程壎那在锦衣卫的官二代，那一条才是自然揪幕后黑手的关键。

    当然，现在最重要还是攻破程壎的心理防线，从而查去年海难的真相。

    二月是一个多雨的季节，傍晚时分又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什么？边镛被关起来了？”

    “这还能有假？据说是程壎的功劳！”

    “我亦是听说了，程壎供边镛叛国！”

    ……

    消息很快从都察院传开，在王越的授意，消息变成：“在程壎的合，都察院揪了边镛”。

    程壎亦是得知了这个假消息，当即明白王越为何提醒自己要提防。

    若边镛没有暴的话，他还有可能不被灭。只是现在边镛暴，一切又指向了自己，那么组织唯有杀人灭了。

    跟边镛这个外围成员相比，自己作为心成员知得确实太多，若杀了自己便能跟朱骥那般切断朝廷的调查。

    事发生了戏剧的改变，原本七日限期是王越的命符，但现在时间反而成为了程壎的索命绳。

    “有毒！”

    “别杀我！我没有说！”

    “我招！我招！我合招！”

    ……

    不知是什么原因，程壎原本被关在最里面的死囚区域，结果突然被提到了外面防卫相对差一些的疑犯区域，只是天天都噩梦。

    招供，似乎是目前最快脱离危机的最快方式。

    正当一切都着王越的规划行的时候，程壎的心理防线确实是一瓦解，但老夫却是给王越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啊！

    一个尖叫声从都察院的大狱传，随后则是一声声令人骨悚的笑声。

    “程壎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