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把话说完，段仁仁就把手机往他面前一甩打断了他：“看什么猫能看到被人拍照，你当我是傻比吗，姜沅你要和谁往我都支持，为什么非得是陆呈奚，你这不是上赶着犯贱是什么！”

    客厅里灯亮着，隐约传电视的声音，大概是段仁仁在看电影，在回来的路上姜沅特地给段仁仁发了消息，问他要不要带晚饭回来，没有得到回复，姜沅只买了些段仁仁喜的糕回来，提客厅时果然看到他正搂着略略坐在地毯上。

    陆呈奚一直在看着唯一亮着灯光的小二层，直到再也看不到姜沅的影，这几个月他总是望着姜沅离开，这觉并不好，可一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连看着姜沅的背影也许都要变得奢侈，陆呈奚就一秒都舍不得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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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要骗你，只是不知该怎么跟你说——”姜沅想解释又不知该怎么解释，他的确的不对，段仁仁生气也在理之中，但他之所以没有说实话，怕的就是段仁仁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话说得很重，尽姜沅知段仁仁格就是这样，还是觉得刺耳，他压着绪：“我没有和他在一起，今天去也只是去看了一猫，而且那个基金……”

    山风裹挟着冷意不断往人衣服里钻，恨不得钻到他心去。

    他有一肚的话想和姜沅说，其实他知，只要他开，姜沅留来的可能就会大大增加，可他没有任何立场对姜沅提任何要求，姜沅是个太过心的人，就算受了这么多年的冷遇，也不曾怨过他恨过他，陆呈奚知自己不能再这么自私地去左右姜沅的决定。

    山上风凉，姜沅站了一会儿，忽然打了个冷战，收回视线往院里走去。

    姜沅一哽，顿时心虚：“就……和朋友去了。”

    “你吃晚饭了吗？”姜沅走过去，把糕放到茶几上，“你没回消息，我就买了你喜的那家，有拿破仑和黑森林，要不要吃？”

    他的解释多少有些苍白无力，段仁仁气了一晚上，这会儿正上，听在耳朵里就变了味：“不知怎么跟我说你和陆呈奚又搞一块儿去了是吧，你不记得他怎么对你的了？当初是你哭着说要搬家，现在还要回去他，姜沅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段仁仁没答话，反而沉着脸森森地问：“你今天去哪儿了？”

    至少这一次，姜沅应该有独自决定的机会，无论结果如何，陆呈奚都会接受。

    “什么朋友？”段仁仁声音抬了八度，“姓陆的朋友是不是？”

    他其实并不需要姜沅的回答，因为姜沅闪躲的神和意识摸耳垂的动作已经表明的了答案，段仁仁腾地从地上站起来：“你要和陆呈奚去就去好了，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