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迟疑地摇摇：“没说。”

    段仁仁还是那个一杯倒，不过有段淼盯着，他得坐小孩那桌，拿了个迷你白酒杯来喝黄上，一杯还得分三喝，他觉得一都不过瘾，抗议：“为什么就我要用这个杯啊？沅儿为什么能用罐喝？”

    “陆呈奚没说？”段仁仁眉都竖起来了。

    姜沅眸微垂：“……老实说我也不知。”

    段仁仁院的当天是个大晴天，一切检查和手续顺利完成，连人带车顺顺当当地离开了医院。回到久违的小农场，车刚停稳段仁仁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去，对天大喊：“啊——我段汉三又回来啦！”

    （正文完结）

    看姜沅被惊着了，他又补充：“他每天都开车到大门等你，我都看到啦。”

    他看着姜沅走医院的大门，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开车离开，等回到家时保温袋里的饭菜只留一余温了。打开盖，四菜一汤一如前几天的份量，陆呈奚一看就知这些是段仁仁名要吃的，糖醋小排茄虾球，这些酸甜的菜并不是陆呈奚的味，但他仍然吃得一也不剩。

    “你想跟他说的不止这个吧，”段仁仁夹了一块小排嘴里，“你们俩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我……”姜沅放筷，“我不知。”

时去复诊。”

    段淼一拍他脑门儿：“别嚎了，自己拿行李，别让小沅帮你提。”

    “那你怎么想？”

    他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姜沅已经不再把他放在第一位了。

    陆呈奚一个人坐在餐桌边，这么多年来一回觉得家里很冷清。

    今天老板院，小农场不对外营业，小伙伴们卯足了劲儿要大闹一场，全当庆祝小段总康复，从中午开始，山上的烧烤香味就断过，直到天完全黑了，大家还舍不得散，围坐在一起吃着小烧烤喝小啤酒，东扯扯西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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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沅回过神来，低看着碗里的虾球，没什么胃，段仁仁吃嘛嘛香，腮帮都鼓起来了：“陆呈奚跟你说什么了？”

    “……你怎么不吃啊？”段仁仁给姜沅夹了一颗虾球，举着筷在他前晃了晃，“莫西莫西，有人在吗？”

    段仁仁笑嘻嘻地跑到后备箱去搬自己的行李箱，两只28寸把后备箱得一丝空间都不剩，不知的还以为是旅游回来呢。

    “好，”陆呈奚看了一医院的方向，“你上去吧，不然菜要凉了。”

    他摸不透陆呈奚的想法，现在连自己的想法也不清楚了。

    “没说什么，”姜沅讪讪的，有被揭穿的觉，“就是告诉他明天我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