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几乎是话刚说就后悔，恨自己嘴上没个把门，刚想解释两句就听见姜池带笑的声音，“周周怎么这么可。”

    “这问题还需要答案吗？”

    姜池一只手探到周白，却绕过那没多久的，掐了一把，看着周白不自在的反应，住他微红的耳垂，“就算你不问，我也会主动给。”

    周白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否则怎么解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一见钟的对象直截了当地同意他的请求，不安分的手甚至还在他上摸。听起来就很荒谬，可是姜池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他找不到丝毫不对劲。

    姜池也不急着清理，上就穿着那件沾上的睡裙，从客厅里拿了瓶红酒问周白喝不喝，嘴上这么问，脚杯却已放在了周白面前。

    心思单纯的周白哪里是姜池的对手，被笑容迷惑着几就了肚，神也迷迷糊糊起来。掺了些许安眠药的酒很快起了作用，少年的手臂地攀在他肩膀上，嘴微张着像是在索吻。

    他第一次见到周白是在邵宁带他看房时，那天从补习班匆匆赶来的少年上还穿着象征着青涩的校服。那时他正被晏修云在落地窗前狠狠地，还要他蹭着冰冷的玻璃来。是红的，膝盖也是红的，晏修云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荤话：“给别人看看小池的，好不好？”

    明明知外边看不见，可姜池一想到底那个少年，浆糊似的意识里就满是的场景。等到对方上楼时姜池已经躲在房间厕所里给晏修云了。

    也许是他从小就羡慕像周白这样纯粹净的人，也许只是那天的天气很好，也上。他着嘴角的告诉晏修云，自己还喜那个新室友的，更想要把他脏。

    “这么心？”男人笑话里，他似乎从里面听些许醋意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他跪坐着靠在晏修云大上，又故意使坏把往对方上蹭，“我也不知为什么，我好像没法正常地上谁。”

    “没关系。”

    难得从这人嘴里听到句好听话，姜池也不砸他的场，缠着晏修云帮他清理，间还淌着浊，手指得了又要叫。差又要枪走火上一回，还是姜池说自己过两天还要直播才勉放过他。

    那天晚上他难得失眠了。他一直不知该用什么词来描述自己，最确切的大概就是晏修云嘴里那几个词——心，滥。

    可能是过去从来没对谁抱有过期望，于是一尝到甜就越发贪婪了，他贪恋那被人在乎着的觉。毕竟他在遇见晏修云和邵宁之前从来没渴望过“”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要怪也得怪他们俩。

    要是一辈个正常人，然后认认真真上任何一个，都会更加快乐吧。姜池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拿过手机，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还是烦躁地把蒙被里自己闭。

    其实只是想对他们说句晚安。

    姜池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勾起嘴角，他第一看上的少年非但没有逃开，还在他怀里睡着了，莫名给他坐拥江山和人的觉。低吻了吻周白的，从床边拿了双白丝袜给周白穿上。

    丝边勾勒笔直的小，在睡梦中依然绷着，像是在提防姜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