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从旁边走近，自然地挽住霍凌琛的胳膊“我们已经尽力了，凌琛，不要自责。”

    霍凌琛对她的碰没有抵，贺晓又“以后有我陪着你，凌琛，别太难过了。”

    季乐黎的泪完全止不住地往砸，地上一片都是他的泪滴“不要不要哥哥不要”

    霍凌琛听不见，也没什么反应。

    季乐黎没能停来，他往前飘，终于看到了自己的。

    惨白的正中赫然一二十多厘米的疤痕，没有给它恢复愈合的时间，显得尤为恐怖。

    枯的，丑陋的，恐怖的，充满死气的。

    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心脏还是这么疼，为什么还是不过来气，为什么还是这么痛苦。

    为什么

    为什么

    “小黎。”

    “小黎。”

    “醒醒，小黎。”

    病床上的季乐黎猛地倒一气，双被激得半睁开来，空的双聚不上焦，茫然地看着天板，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被托抱起来，在心律失常极度缺氧的况，季乐黎的肾上素疯狂分，暂时压了肋骨被震颤所产生的疼痛。

    氧气罩被拿开，季乐黎得更着急了。

    微凉的贴上季乐黎，耳畔的杂音被霍凌琛温柔的引导覆盖“小黎药。”

    季乐黎听话地住，努力地一气，冰凉的雾涌狭窄的气，止不住的痉挛让他一直咳嗽。

    霍凌琛帮他顺着气，再一次雾钮“小黎，呼。”

    心电监护仪上的心已经达一百三十五，季乐黎调整着气息，在慌害怕中稳住心。

    “很好，小黎。”霍凌琛帮他轻轻捋着，神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