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什么执念，那只温的大手似乎没有离开过季乐黎的肋骨。

    断骨经过一个月的卧床已经基本痊愈，轻轻动动已经不疼了，现在被霍凌琛捂着，季乐黎只觉得和。

    气氛算不上很好，可能是有些心灵应，季乐黎总觉得霍凌琛这些天心都不是很好，他悄悄抬瞄了一，很容易便看他眉间的忧虑。

    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霍凌琛也回过神来低望去，两视线碰撞的瞬间，心同时了一瞬。

    只见霍凌琛低吻了吻季乐黎的，哑声问“小黎，还疼吗。”

    明明是个问句，季乐黎却听不疑问的语气，好像断定他疼得厉害。

    季乐黎回吻霍凌琛的颈侧，小啄米似的亲了好几“早就好啦……”

    人自救的本能总会迫自己忘记最痛苦的时候，唯有上真实残留的痕迹让苦难有迹可循。

    季乐黎忽然意识到，霍凌琛可能是在惩罚他自己，他反复地抚摸自己的伤，用这残忍的方式迫自己同受。

    想通了的季乐黎眶瞬间红了，他小心翼翼地转抱住霍凌琛，把脑袋埋他的。

    “哥哥……你不要自责……你很厉害……在急救中肋骨断掉很正常……你没有伤害到我的……”

    每当回忆涌上心，脖颈便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无论霍凌琛怎么挣扎都无法脱。

    他了一气，微垂帘，地望向季乐黎，极力掩盖住底的苦涩，再开时声音依旧颤抖“小黎，你在义无反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霍凌琛压怒意，到底没将责怪的话说，更不忍心看到季乐黎难过。

    “小黎。”他缓缓捋着季乐黎的后背“答应哥哥，没有一次。”

    季乐黎“对不起……对不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