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时候疼到满地打，恨不得把给砍了，岛上医院全去遍了也查不病因。

    他放开拉着哥哥的手，站在毒辣的光，却觉得后背一阵凉。

    “今天晚上，能给我两分钟见一面吗？你要很忙的话就视个频也行。”

    既心酸接来不能见面的一个礼拜，又痛恨过去的自己迟钝得像木。

    裴溪洄当时只觉得他是随一说，可现在想来，他小时候过得那么苦，字都不认得几个，哪里有故事听、有童话书看？

    靳寒也跟着笑：“不好听吗？我小的时候，孩们都听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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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在的时候，我能回家里睡一晚吗？就一晚就行，睡沙发也行。”

，人就要走了，还一走一个礼拜。

    那是靳寒最温柔的时刻，是外人看都没看过、想象都想象不到的样。

    规矩定了就是定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裴溪洄张张嘴，哑然。

    “所以呢？”

    他动了动，不知为什么声音听起来像在自嘲：“最近老雨，我疼得睡不着。”

    靳寒淡淡地看了他一：“你今天的次数用光了就是用光了，别再想别的。”

    他没有学上，就想办法让弟弟上学；他在家里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就每次搬家都给弟弟留一个专属小沙发；他没有故事听，就一遍又一遍地给弟弟讲那个曾经梦寐以求听妈妈讲给他的故事。

    靳寒没让他把那句话说完。

    他扭正看着靳寒，拉住哥哥的手。

    那场车祸和淤血没给他的脑袋留任何后遗症，只有当时据说是骨折过的左侧小，明明连伤疤都没留，可里的却像得了风一样，一到雨天就泛起绵又钻心的疼痛。

    裴溪洄一想到这里，心脏就像被人拿砂纸生生磨掉了一层。

    言之意，他现在站在这里给裴溪洄见就已经是格外的奖励了。

    “可是你明天不是要——”

    每到这个时候，靳寒就会抱着他一起泡放满中药的浴缸里，给他讲故事、哄他吃药、亲亲他睛、大手一又一不停地刮过他的额，直到他能安稳睡着再把他抱来，裹得严严实实地团怀里，给他一夜。

    这么多年哥哥的每一件事都有迹可循，是把他当小时候的自己来养的——

    或许是夜里偷偷站在门外，听他妈给双胞胎弟弟讲三只小猪的故事。

    裴溪洄每次窝在他怀里听他讲那些老土的童话故事都觉得温又想笑：“哥，你也太落后了，现在哪还有人给孩讲睡前故事是三只小猪啊，就因为我属猪吗？”

    他知靳寒向来说一不二，不什么事都有自己的原则和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