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妈也死了。”裴溪洄说。
“因为供局的人说的两句话。”
老裴绷着一张脸,似笑非笑:“你想太多了,那五秒里人家可能只是在确定主。”
话里话外都在说他这是小孩打闹。
“着急呗,被债主找上门了?他们儿的病很烧钱的,估计没少借。”
“为什么这么笃定?”
“不是病死的还能是咋死的,我记得他不是有白血病吗?”
“如果是搬走为什么不带剃须刀?”
“三……”老裴一烟没
上来就停了,陷在细纹中的
睛瞪大,继而叹了
气,扭过
坐在屋檐上,伸手去碰
边的紫衫,“这算天
好
回吗?他爸妈坏事
尽,他不到三十就病死了。”
“绝对不是。”
“这两句有什么问题?”
“敢这都是你猜的啊?你怎么知
他们不是搬走了呢?”
录音容就是他给以上三方打电话的录音,老裴安静听着,全程
都没抬,听完很不当回事地从鼻腔里哼
一声笑:“巧合吧,小洄哥,你当自己是福尔
斯在这探案呢啊。”
裴溪洄,把去靳家调查到的线索和盘托
,唯独省略了靳寒同款衬衫的事。
上了年纪的人听到死亡二字总会有些唏嘘,他也不例外,拿别在腰带上的烟斗,没
,只放在嘴里重重咂两
,问:“啥时候死的?”
【你确定要给这一费吗?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的重音落在‘到底’上,而不是‘谁’上,说明他真正在意的不是我是靳家的哪个亲戚,而是,谁在查靳家的事。
“我有说他是病死的吗?”裴溪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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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去的手僵在半空,老裴一垂
,没看儿
。
“等等,你又是怎么知他死了的?他爸妈去找靳寒奔丧了?”
“他爸妈也——”老裴声量,不敢置信地看着裴溪洄。
“来的路上,我给供电局、社区委员会、市民服务中心都打了电话,询问靳家有关的事,你猜怎么着?他们的反应奇的一致,都没有回答我任何问题,而是一副慌得要死的语气问我是谁。”
“我知你要但是,”裴溪洄不等他说完,先发制人,拿
录音笔,播放一段裁剪好的音频。
“但是——”
裴溪洄说:“假设他们没死只是搬走,那人应该直接告诉我他们搬走了,而不是愣了五秒后向我确认是不是要给他们,又在得知我搞错号码后松一
气。”
“三年前。”
“是有这可能。”裴溪洄话音一转,“但他不该问我到底是谁。”
老裴听完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