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哥每次碰他，他都会这样提起衣角。

    靳寒失笑：“没让你往上提。”

    “……条件反了么。”

    裴溪洄红着脸，红着耳尖，红着脖，淡粉的红像染在白皙肤上的油彩，诱人来尝一。

    他鹌鹑一样低着脑袋，任由哥哥张开手臂，环住自己半边。

    前是哥哥被衬衫包裹着的膛，鼻尖是哥哥上的古龙味，属于哥哥的大手，隔着片薄薄的酒纱布覆在他单薄的背上。

    酒凉飕飕的，哥哥的掌心却很，若即若离地顺着他着chocker的后颈，一块骨一块骨地，极其缓慢而贪恋地去。

    裴溪洄雾着睛，抖得像一片被碰到的羞草。

    “哥……你抱抱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受不了了，这样哥哥就在面前却碰不到摸不到的觉，比不见面还要难熬。

    靳寒一动不动，只垂看他。

    他抿抿不不顾地扑哥哥怀里，使全力气死死环住他的腰，被烧的脸贴住哥哥的那一刻，裴溪洄觉得自己死而复生了。

    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然后肩膀就被抓住了，他以为哥哥要推开自己，吓得不住摇。

    可一秒，他整个人被靳寒拥怀里。

    “崽崽。”

    “……嗯。”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裴溪洄的泪决堤了。

    他把脸埋靳寒的肩膀和锁骨之间，那里的小窝是他专属播撒泪的地方。

    “哥不在我边，我吃不好，也睡不好。我以前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十八年听起来那么漫，一眨就没了。哥不在之后，我的时间就不动了，一天得好像一年，怎么熬都熬不过去，我每天从睁开始就在期待晚上和哥视频，可等哥真来了，我都没好好看呢，就又挂断了。”

    他说得那么伤心，那么可怜，每一滴泪都凝聚了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