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洄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怔愣两秒，又一波怒火蹿起来：“那药呢？我是你师傅你任由别人给我药？！我教你要个好人你他妈学到狗肚里去了！”

    “不会的，不会事的……”龙龙塌肩膀，声音疲惫又无力，“那个药只是试探靳寒还会不会你，我一直在你边看着，不会让你事……”

    “哈。”裴溪洄觉得特别可笑。

    “你说不会事就不会事？你能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会问题吗？你能保证那个药不会对我的造成损害吗？你给自己犯的所有错都找了理由，就是不忏悔一句，我是不是还要可怜你，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呆在我边真是不容易啊？你都了，还他妈假惺惺的什么！”

    他一脚踹翻龙龙的椅，脸颊因愠怒而涨得通红，偏过看向墙的瞬间，一滴泪了来。

    龙龙看着师傅红的尾，无可辩驳。

    “师傅说得对，都了，没什么好辩解的。“

    “我当年一心救你，你爸却杀了我爸，就注定我们不了师徒。把这支致幻剂打你里，是他的遗愿，我无论如何都要去。”

    裴溪洄不敢置信地回过来：“你说你爸……大k是你父亲？”

    “他是我的养父。”

    龙龙提起他时，眉间带着孩眷恋父亲的笑意。

    “可他把你教坏了！”

    “并没有。”龙龙摇，“他没有把我当成杀人工抚养，相反的，他是一位称职的父亲。”

    “靳总怎么把你养大的，他就怎么把我养大的。”

    “他在你们中是鬼，是杀人犯，但在我看来，他真的很好很好。”

    他从没对龙龙诉说过仇恨，也不曾提及自己惨死的儿，他像世界上每一位平凡普通的父亲那样，起早贪黑，挣钱养家，赚到的每一分钱都给孩。

    夏天四十多度的温，他披星月地抢收稻，把龙龙背在背上，弯着腰挥动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