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桃低看看涂邡手里的玻璃杯，又仰起脸，认真地回：“不行，他说过的，离开过视线的饮料不能喝。”

    上一个侍应生注意到不对，赶小跑去找涂邡了：“邡哥，你朋友好像喝醉了！”

    “唉哟唉哟小祖宗别哭，你哥回来得把我们都胖揍一顿了——”

    “你哥把你当珠疼，怎么可能不要你！桃桃你等一会儿啊。”

    “桃桃！”涂邡住乔荆桃，“来，把蜂喝了。”

    乔见川赶冲过去：“小宝！——”

    “我靠！你别哭啊！”

    乔荆桃的哭声一停，小心翼翼地探脑袋，认了是乔见川，破涕为笑，乖乖地被他拉来。

    “十二度的尾酒，一小杯，两就抿完了的量，我怎么知他连这也喝不了，这会儿正哭着说你要把他扔了，你赶回来！”

    就这一句话的工夫，涂邡没住乔荆桃。

    乔见川匆匆：“我上回来！”

    涂邡还有几个朋友围在外面，怎么好声好气地劝，乔荆桃也不肯来，搭搭地正哭着。

    桌底都是灰，钻来的乔荆桃脸都是脏扑扑的。

    那边哄得束手无策，涂邡大不妙，赶给乔见川打电话：“乔见川，你弟喝醉了！”

    说到后面一句，泪就已经像断线的珠链噼里啪啦地往掉了。

    “没没没，你哥就是回公司一趟，上就回来了！”

    去接外卖的几个朋友也回来了，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诧异问：“怎么了？”

    涂邡刚在酒柜里把蜂调来，顺着侍应生指的方向，靠了声，赶过去了。

    乔荆桃盯了他一会儿，圈慢慢地变红了，声音染上了细弱的哭腔：“你不是我哥，我哥呢？”

    等他到的时候，乔荆桃不知怎么藏在桌底去了，抱着自己缩成一团。

    涂邡傻：“桃桃，你不会连我是谁都认不来了吧？”

了同样的问题：“你好，请问这里有钢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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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话里传来乔荆桃呜呜咽咽的声音，这边的乔见川面一变，：“你让他喝酒了？”

    “桃桃喝醉了。”涂邡懊恼，“我哪想到度数这么低的尾酒都不行啊。”

    他清透的眸浮起一层雾，透明的泪珠打转，掉不掉，开始到张望。

    乔荆桃登登登小跑过去，着鼻挨个看，发现没乔见川，面失望，哽咽着问：“我哥呢？我哥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们是不是要把我送国外学钢琴？”

    乔见川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给他脸，：“你往桌底钻什么？找不到我，给我打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