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娘都能依你，唯有读书不能放弃。你必须好好念书，将来定要考取功名。”

    “你说什么?姜家?怎么可能?”听完霍冲的禀报，沈泽震惊起，满脸不可置信。

    掌柜愁眉苦脸：“打昨日起，城中多家酒坊半价售酒，全城的人都争着抢着去买，咱们酒坊就没人来了。”

    程锦初走到床前站定，神冷凝的问：“告诉娘，为什么要装病?”

    沈泽在酒坊坐了片刻，见一个店买酒的人也没有，沉着脸回了侯府。

    沈泽同他去了书房。

    事反常必有妖，沈泽吩咐霍冲：“去查查是谁在纵控价，扰市场。”

    程锦初看的心痛，索走了，不见为净。

    谁会这么缺德的事?

    霍冲：“属多方查证，确是姜家无疑。”

    许是近日劳累过度，又许是前两次生产伤了，程锦初这胎怀的极不稳。

    晏咽着：“读书太难了，夫太凶了。他们都笑话我，说我笨的跟猪一样……娘，我不要去学堂了，不要读书了。”

    她明白是动了胎气，当不敢再生气，闭了闭平复心绪后：“今日在家休息一日，明日去学塾。”

    “我不要，我不喜上京了，我要回边关。”晏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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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她只能卧床养胎，将府中事务由沈母打理，酒坊由掌柜和沈泽经营。

    沈泽忙完公务去酒坊巡查，却见酒坊冷冷清清没有生意。

    程锦初方睡醒在陪晏玩，沈泽不敢让她知晓，缓了面装作若无其事。

    “不行！”程锦初沉了脸。

    虽然晏今日去了学堂，但程锦初还是很忧心。

    “我，我没有。”晏避开，不敢看程锦初。

有些害怕。

    沈泽抱过晏，：“爹爹陪你玩，让娘喝药。”

    这影响的可是全城的酒生意。

    他才五岁，不懂理前途，也不想要尊贵荣华，只想随心所的玩耍，就像从前在边关一样。

    她可以晏去上学，却没办法晏学的去。

    “跟娘说实话，否则你爹问起来，娘只能说你装病了。”

    沈泽颔首，没有再追问。

    “是。”霍冲领命去了。

    原来是为了不去学塾。

    “粮价上涨，是否继续购粮酿酒?”

    晏绝望了，神恹恹的泪。

    程锦初面一僵，不自然的笑：“我近日太忙没顾得上，待他回来我问问。”

    “胡闹，侯府才是你的家，除了这你哪都不能去。”程锦初怒其不争，气的肚疼。

    “半价售?”沈泽惊了。

    “那你就跟娘好好说。”程锦初诱哄。

    晏抬，泪‘唰’的涌了来，扑程锦初怀里大哭：“娘，我不想读书，我不要读书。”

    “夫人，该喝药了。”婢女端来安胎药。

    程锦初搅着药，看着屋外的天：“晏快学了。”

    酒价跌，粮价上涨?

    “为什么不想读书?”程锦初忍着怒气问。

    “说。”

    “还有一事得请侯爷定夺。”掌柜一脸苦恼。

    “不要，不要告诉爹爹。”晏慌了。

    “他近来可有?”沈泽随问。

    第二日晏去了学堂，程锦初松了气。

    程锦初气，稳住绪在床沿坐，轻抚着晏的背。

    “怎么回事?”沈泽疑惑。

    傍晚时分，霍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