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侯爷便去吧，慢走不送。”姜舒折回室。

    沈泽慌忙拉住她，急声：“公主不肯见我，能为晏求的，只有你。”

    姜舒回，拂掉沈泽的手：“侯爷既求我帮忙，可有诚意?”

    “你知我要什么。”

    沈泽张了张嘴，哑声：“只要你能求得庄老夫人原谅，让晏留在上京，我便同意和离。”

    “空无凭。”姜舒并没有立即答应。

    沈泽微恼，面不愉：“那你要如何?”

    姜舒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我要先见到和离书，还有雪球。”

    偿命

    沈泽目光狠厉的盯着姜舒，切齿：“你不要太过分。”

    “侯爷若觉得过分，大可不必勉。”姜舒镇定自若，丝毫不惧，半分不退。

    沈泽从未见过如此气的姜舒，有些惊愕。

    僵持片刻见姜舒确然没有让步的意思，沈泽妥协：“和离书我可以先给你，但雪球只是一条狗什么都不懂，能不能放过它?”

    姜舒冷笑：“我没要沈清容偿命，已是明理。”

    雪球虽不是元凶，但它咬死不白是事实。若继续任它由沈母纵养，必成恶犬。

    是以姜舒打算，为它另寻主人训养。当然，她持要雪球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给侯府一个教训，也为自己和不白恶气。

    至于沈清容，姜舒明白让她给一只兔偿命，是不可能的妄想，所以她给了沈清容别的教训。

    “一条狗和侯府嫡相比孰轻孰重，侯爷还需要想吗?”姜舒冷声讥诮。

    沈泽目光沉的看了姜舒一，转走了。

    当沈母得知姜舒执意要雪球时，她抱着雪球不肯撒手。

    雪球的确只是一条狗，但它陪伴沈母多年，对沈母而言如同孩亲人一般，难以割舍。

    “母亲，这是救晏的唯一机会。”沈泽皱眉相劝。

    沈母红着愤声：“她为什么非要雪球的命，雪球死了她的兔也活不过来。”

    沈泽缄默不语。

    原本他也不明白姜舒为何非要雪球偿命，可看到沈母护着雪球万分不舍的模样后，他明白了。

    因为明白，便知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雪球必须死。

    “锦初伤了，恐无法再有，晏是侯府唯一的嫡。”沈泽动之以晓之以理。

    沈母听后终于放开了雪球，抚摸着雪球的发：“让它死的痛快些，少些痛苦。”

    雪球什么都不懂，伸快的着沈母的手。

    沈母哽咽泪，最后看了一雪球，狠心屋关上了门。

    雪球追上去刨门，被沈泽一剑刺死。

    瞬息而亡，没有痛苦。

    沈泽上前，拎起雪球的尸往听竹楼去。

    姜舒已换好衣服梳妆齐整，喝着茶耐心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