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也是听过郁源的凶名，稍稍放宽了心。

    小二：“他们让把贵菜都上一遍。”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方明绪笑。

    冬日饮酒可驱寒意，一人一壶并不多。

    “这菜怎么的，竟然有耗尾！里面的不会也是耗吧，把你们掌柜叫来！”

    “好嘞，几位客官稍候，上就来。”小二心虚退。

    坑害

    放上京，少有郁源不敢动的人。

    翠云楼开张当天，门人如织，楼里座无虚席。

    小二听后一脸为难：“这不太好吧。”

    姜舒这话倒是真的，姜父不免担忧：“翠云楼是块，多少人都红。开业时恐有人生事，可得注意些。”

    “哦?你且说说有什么新菜。”

雅间吗?”

    寒风瑟瑟，年关将至，上京越发闹起来。

    方明绪看向其他几人，让他们先。

    “是。”小二应，又问：“几位客官喝什么酒?”

    方明绪有些遗憾，抬瞥见三楼来一行人，小二扬声喊：“空雅间一间。”

    这一桌来，少说也得一二百两，郁世也太狠了。

    “郁世，可还有雅间?”方明绪领着几个人走了来。

    “我们有桑落酒，新丰酒，酒，桂陈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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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源的笑容瞬间消失，张就：“没了，都坐满了。”

    “东坡肘，五味焙，炊鹌鹑，鸳鸯烩肚，烟熏仔鹅，螃蟹酿豆腐……”

    “那你还不赶去。”

    “得，一样来一壶。”有人打断。

    毕竟吃肚的东西，谁也不敢大意。

    几人对视一问：“翠云楼换了老板，可有换厨和菜式?”

    郁源等在楼，见小二来立即询问：“怎么样?”

    末了还补充一句：“一楼和二楼也都坐满了。”

    郁源心大好，想着席位已满，决定上楼去跟朋友喝一杯。

    小二不停穿梭于大堂和楼梯厨房，掌柜算账拨算盘拨残影。

    又有人在菜里扒拉一条绿的虫。

    看到络绎不绝的客人，郁源仿佛看到天上起了银雨，笑的合不拢嘴。

    “啰嗦什么，赶去。”郁源不满的踹了小二一脚。

    他抓住过路的小二，低声同他耳语了几句。

    方明绪几人听的脑胀，本记不住也不知是啥味，索便：“把你们的特招牌菜都上一遍。”

    这低劣伎俩虽不新鲜也不明，但却极其有效。

    “上京遍地都是贵人，我想留也留不住。”

    一番愤怒质问，引起周围客注意，全都看着桌上的菜陷怀疑，不敢再动筷。

    开门生意，没有赶客的理，郁源只能睁睁的看着方明绪几人上了楼。

    “呵，这是什么?菜青虫？”

    然他刚走上二楼，一楼大堂就传异动。

    姜舒宽：“放心吧爹，有郁世在，谁要敢生事，那是自寻死路。”

    “几位客官想吃什么?”小二满脸堆笑的问。

    小二照郁源的吩咐，只报贵菜，不报寻常菜。

    郁源份尊贵，却又无官职在，是以事无须瞻前顾后，可随而为。

    一来是翠云楼本就声名在外。二来郁源友众多，前来捧场的人占了一半雅间。

    郁源在前堂招呼，姜舒在后厨监督。

    “快找找我们的菜里有没有。”

    小二无奈，只能着去了。

    小二恭声：“之前的厨和菜式都在，但新聘了一位厨，增添了许多新菜，客官们可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