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跟我来。”掌柜将他们引到室，展示王家家底。

    一排排，一列列，目之摆放着的全是丝绸，就连墙上也挂着绸布。

    刘掌柜扫了一铺中货品，摆行家姿态：“我们想要品上乘货。”

    若能寻到稀有丝绸，惹门贵族青睐，那姜记绸庄定能打一场漂亮的翻仗。

    “几位楼上请。”掌柜将他们迎到楼上客座，奉上茶。

    一行人寻了客栈安顿好，午姜舒便同刘掌柜去寻逛。

    “几位贵客稍等，我去叫掌柜来。”伙计匆忙去叫来掌柜。

    这一路行来，她总算会到她爹跑商时有多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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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掌柜：“产地货品繁多品质参差不齐，不亮很容易买到次品。”

    他们一路打听，装作客人走王家绸庄，仔细挑看铺中丝绸。

    她听从刘掌柜的劝告，气行收敛心神。

    刘掌柜在姜记经营了小半辈绸庄，也从未见过这么多式样。

    他们的音十分明显，便是不说掌柜怕是也能听来，询问不过是试探他们的态度罢了。

    姜舒看的眸光一亮，抬手一匹匹轻抚。

    “嗯，我们去王家绸庄瞧瞧吧。”姜舒表赞同，决定不再浪费时间。

    “公请随我来。”掌柜将他们带到里侧。

    门显贵为了彰显份和独特，最喜稀有或独有之。

    掌柜在一旁瞧着，目赞赏：“几位一看便是行家。”

    “几位想要什么样的布匹？”伙计腆着笑脸问。

    王家作为临安府三大绸商之一，理说当客满盈门才是。可姜舒他们去转了一圈发现，铺中并无多少人。

    趁姜舒几人喝茶的工夫，掌柜试探问：“不知几位贵客从何来？”

    “多谢。”姜舒端起碗喝茶。

    “哦？那三？”姜舒一听便来了兴趣。

    细看光泽，轻听声，摸肤，温……

    “上京。”姜舒如实。

    越靠近目的地，姜舒的心便越急迫。

    姜舒没有说话，以神示意刘掌柜开。

    车一路疾行，终于在第三日上午赶到了临安府。

    风餐宿，车劳顿，吃不好睡不稳都算不得什么，最磨人的是赶路的心焦。

    临安府独一份，那这天便也是独一份。

    这丝微凉的，满目琳琅的款式，饶是姜舒见惯了丝绸，也还是为之震憾。

    姜舒笑：“不敢不敢，我们是成商，你们是源商，这些技巧在你们面前都是班门斧。”

    临安三大绸商，并非浪得虚名。

    刘掌柜仔细验看过后，朝姜舒了：“东家，这些都是上品货。”

    伙计十分机灵，一听他们不是本地人。再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和通气质，定不是普通顾客。

    “公谦逊。”掌柜退有礼。

    较量

主面目和蔼，一边给他们倒茶一边：“若车行的快，后日上午能到。”

    姜舒几人到室，看清屋中陈列的瞬间，立时被惊到了。

    听到上京两字，掌柜睛一亮，笃定：“几位远而来，定不是为了买几匹布，当是为寻货源而来。”

    “东家别急，心急易错易，尤其是与源商谈判时，一定要稳住心。”经验丰富的刘掌柜低声劝诫。

    “再则小铺货量有限，不适合合作。”

    “掌柜既知晓，便将你们铺中的上品货拿来瞧瞧吧。”刘掌柜放茶盏起。

    “这里面陈列的便是王家所有丝绸，其中有三是王家独有。”掌柜在一旁解引。

    “不愧是丝绸产地，丝绸铺遍地都是。”姜舒逛了几家后叹。

    姜舒怕自己不识货，让刘掌柜上前过目掌。

    姜舒听的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急了。

    “这便是用王家独门秘技织染来的丝绸，整个临安府独一份。”

    与聪明人打就是简单，不用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