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参宴时，姜舒见过曹慕雪几次，两人虽不熟悉，但也打过照面。

几日郁承也只能宿在曹暮雪屋中。

    其他几位王爷皇依次排坐，毓贵妃和郁澜等人则列坐于右侧。

    皇后宽和的态度令毓贵妃有些微讶，却也没多说什么，依言座。

    曹慕雪着太妃正装，金凤珠冠，面容姣好端秀，很有母仪天的风范。

    明知此郁峥已多年未住，但总觉得能受到郁峥的气息，摸到他的过往。

    看的来，她们对郁澜这个，很是喜崇仰。

    “谢太妃关心。”姜舒恭声应。

    待人都到齐后，婢奉上果酒茶小，众人齐敬帝后，随后边吃边闲话。

    姜舒午睡惯了，郁峥陪着她在他幼时住过的寝殿里睡了一会儿。

    她们都是正之主，总不能腆脸求。

    姜舒侧眸去瞧郁峥，见他倾在同首的瑞王琦王说话。

    “睡吧，晚宴时间很。”郁峥止了话。

    面对曹慕雪带着肯定的询问，姜舒无法回避，只得了。

    “此乃璟王的第一，可得小心注意些。”曹慕雪一脸温笑友善的嘱咐。

    躺在郁峥幼时睡过的床榻上，姜舒终于明白了郁峥之前的受。

    郁峥替她掖好被角：“五岁。”

    终于挨到正宴，婢撤走了茶，呈上年宴正菜。

    郁承是嫡坐于左侧端首，二皇幼年夭折，郁峥和姜舒的座席便挨着郁承。

    无形之中，姜舒可算是帮了他们大忙，是以皇后看她很是顺心。

    天越来越沉，夹着寒风呼啸。

    只隔着两尺距离的曹慕雪，注意到姜舒饮的是茶而非酒，眸光微闪了然问：“璟王妃可是有了？”

    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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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几人的言语表来看，兄弟还是有的，只是不多。

    祖制留宿，是她们最后的尊严。

    正式学时，他便搬去了皇所，与众兄弟同住同学。

    二人虽同在中，但除了宴大节之外，几乎不会碰面。

    用膳前，帝后举杯，同众人共饮团圆酒。

    “臣妾给陛，皇后娘娘请安，陛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毓贵妃率先行礼。

    这两位公主比郁澜小上许多，如今方到嫁人年纪，还未婚离。

    原本她和郁峥成婚后便该拜见皇后的，然皇后与毓贵妃不睦，早些年便停了往来参见。

    “谢太妃。”姜舒以茶代酒回敬曹慕雪。

    因为姜舒低微，给不了郁峥助益。郁峥娶了她，在储位之争中无异于自断臂膀。

    这是姜舒第一次参加宴，也是她第一次见皇后。

    皇后一黄装，华贵端坐于皇帝侧。虽年有五十，但从她雍丽的面容中，不难瞧年轻时也是个人。

    皇后瞧毓贵妃和郁峥不顺，但看姜舒却很顺。

    姜舒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曹慕雪笑着举杯：“恭喜恭喜。”

    见到他们，皇帝沉肃的面容缓和了些，大手一挥：“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都座吧。”

    酉时，几人从钟灵发，去庆德殿参宴。

    两人客气疏离的说着话，其他人也大差不差。

    郁峥几人随后：“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姜舒听的叹，皇可真不容易。

    再抬眸看向对面的郁澜，她也在同二公主三公主说话。

    宴菜肴自是丰盛无比，然姜舒害，大多都吃不，只随意用了些。

    皇后和曹暮雪虽气闷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有着相同遭遇的父二人，法也极其一致。每每都以疲乏为由，上床后直接闭睡觉。

    “夫君在此住到几岁？”姜舒躺在郁峥怀里问。

    “皇上说的是，今儿是团年宴，都随意些。”皇后难得笑容满面。

    虽是客寒暄，但都带着笑意，气氛也算和乐。

    说是家人团圆，实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