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铺里买的鞋，鞋底稍穿着略舒适些，但不够结实，踩到尖利之会硌脚，有时还会刺穿鞋底伤到脚。

    第一阶段完成，接来是第二阶段。

    鞋底被砍破了，但没有完全断掉，后面的树丝毫未损。

    人和黄鳝一起混合攻，训练大鹅在敌我对战的扰准驱攻黄鳝。只要这一训练完成，鹅群便可上阵作战了。

    为防意外，忍冬用一条绳，把每只鹅都绑了一只脚，串绑成一串，牵着它们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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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几日多番训练后，鹅群再见到有人持武伤害主人时，会主动上前攻击护主。

    幸好忍冬有先见之明，给它们绑了绳，才不至于飞的找不着。

    这日午，忍冬叫上府里的侍卫人，拿着刀枪假意攻击忍冬，让大白带领鹅群保护主人。

    郁峥上前查看后，姜舒问他：“夫君觉得如何？”

    冷星狠力一扎，虽将鞋底扎透了，但匕首却卡的很。

    于是这次训练以失败告终，忍冬气的将鹅群打骂了一顿，扣了它们的晚饭，只给大白一鹅喂了。

    “都给我上，谁再跑晚上就炖了它！”

拿着刀枪，人数众多时。

    忍冬很满意，打算明日行最后一阶段的训练。

    在多次反复的演练胁迫，鹅群渐渐听懂了忍冬的指令，在大白的带领克服了本能惧怕，开始英勇护主。

    直到亲看过连翘纳的鞋底后，两人心中的念清晰了起来。

    连翘抬瞥她一，笑：“这不是给你的。”

    忍冬听后恍然大悟：“难怪我总觉得你给我的鞋，穿着比外面买的结实安全。”

    她瞧过后，又转递给郁峥，郁峥同样拿着仔细查看。

    就这样，忍冬领着鹅群，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哪里闹往哪凑，哪里人多往哪钻。

    这一转变，令忍冬和侍卫人都激动不已。他们的努力，总算是有了成效。

    方才在院外，姜舒同郁峥听到了连翘和忍冬的对话，心中闪过一丝模糊的念。

    “但你这鞋大了，我穿不了。”忍冬故意唉声叹气。

    奇怪，不是给她的，还能给谁？

    杏眸对上墨眸，姜舒看郁峥的神，便知他们想到了一，于是吩咐冷星：“用匕首刺试试。”

    一开始，除了大白威勇不惧外，其他大鹅都本能的惧怕躲避。

    忍冬闭了嘴，和连翘默默看着。

    “怂什么，上啊，天天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们，遇到危险跑的比我还快，那还养你们什么。”

    为了克服这恐惧，忍冬先是带着鹅群门上街，专往人多的地方去，训练鹅群不惧人。

    启发

    第二日，训练继续。

    近来军中事务不多，郁峥和姜舒便每日去军营半日，午时前回将帅府。

    连翘在院中针线活，刚训完鹅的忍冬坐在一旁喝茶歇息。

    宜城百姓见到后，都围着看稀奇，有的小孩甚至追赶了几条街，吓的鹅群惊飞窜。

    是以忍冬每次上山田，都穿连翘给她的鞋，只是从前她不懂，今日才明白缘由。

    姜舒轻声：“先看看，一会儿再说。”

    忍冬照旧是先给指令，然后再怂恿威慑，大鹅们仍旧听不懂，但有一它们知，逃跑会挨忍冬和大白揍，还会饿肚没吃。

    许是多年大鹅已有灵，鹅群适应的很快，几日后逐渐习惯，不再似之前那般畏惧人群。

    “连翘，你针脚的好密实，我看外面铺里卖的，稀疏的很。”忍冬拿着连翘纳好的一只鞋底，左瞧右看，还跟自己的脚比了，发现不是她的大小。

    “这是什么？”忍冬和连翘一雾，有些心疼刚纳好的鞋底，却又不敢阻拦。

    冷星找侍卫拿来刀，用匕首将鞋底钉在树上，挥刀砍过去。

    冷星领命，接过鞋底放到桌上，腰间匕首狠刺去。

    姜舒走近，拿起忍冬随手放在桌上的鞋底，翻来覆去的细瞧。

    连翘和忍冬不明所以，不明白这鞋底有什么问题。

    忍冬半是威胁半是鼓动，然鹅群本听不懂这么多，四散飞逃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连翘正要回答，看见姜舒和郁峥回来了，赶忙放东西拉着忍冬起行礼。

    “那是给谁的？”忍冬顺着追问。

    郁峥又让她换刀砍试试。

    连翘一边活一边：“针脚密实些，鞋底纳得路才走的稳，便是踩到尖石锥刺也不怕。”

    这日，姜舒同郁峥理完军中事务照常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