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在办公室没事，就研究折磨员工呢。”

    “这些其实都算小事，不值得专门跑一趟，但是今年这边丢失了好几个大单，有人举报说他吃回扣。”

    商岷放低声音，为了听见，齐昱已经和商岷肩膀挨着肩膀，现在更是耳朵都送到商岷脸旁边了。

    商岷望着莹白的耳朵，恶意横生，低咬去。

    “嗷~”

    齐昱一抖，差一跃而起，连忙捂住耳朵，对商岷怒目而视。

    “哼哼。”

    商岷笑得得意洋洋。

    “商岷，你别惹我，昨晚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齐昱愤愤不平。

    “算账？”商岷挑眉，“那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我让你一直将那东西留在我上？！”齐昱咬牙切齿。

    商岷言又止，半晌，憋一句话，“乖乖，有没有可能那是药。”

    齐昱：“……”

    台上的歌又换了一首, 更适合夜酒吧放纵，暧昧粘稠。

    昏黄的灯光和颜艳丽的酒，透明的玻璃杯折光影, 齐昱神蓦地呆滞。

    商岷忍笑, 目光垂，弯起的角暴了他的坏心思。

    齐昱无声磨牙，手里银叉使劲戳盘里的意面, 恶狠狠的。

    商岷觉他想叉的不是意面, 而是自己。

    “所以你洗掉之后，重新涂上了吗？”

    商岷咳了一声，收敛表，正经问。

    齐昱冷冷斜了他一, 不言而喻。

    商岷沉默。

    两个人在酒吧坐了不到两个小时, 喝了几杯酒就离开了。

    海风过，带着咸腥味, 沙滩上有不少人在散步, 两人慢慢悠悠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