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年轻学生的时候，指导不知想起来了些什么，得意的笑容，了厚的嘴，似乎在回味，然而听见傅栖眠说颜料贵，他又皱了皱眉。

    “能贵到哪里去？这颜料是用金的不成？”

    “金的嘛——倒不至于，就是材料稀缺儿。”傅栖眠缓缓转，捂着嘴咳嗽两声，脚步有些蹒跚地走到指导旁边，用手指了指画上还没的颜料，睛却死死地盯着指导手里那支有些旧的画笔。

    “什么材料？”

    指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俯虚起睛看那张画。

    “你的命。”

    “什——”

    第二个字还没有说，傅栖眠就举起了手中的“刀”，狠狠扎了指导的脖！

    这一刀并没有扎中动脉，指导本能地凭着力气想要推开傅栖眠往外走，然而傅栖眠虽然脚不便，但手臂结实有力，很快锁住了他的脖，手上抓着刀柄。

    大动脉的位置很难找，当指导开始挣扎着想要大叫的时候，傅栖眠中闪过慌张，但他并没有去捂住指导的嘴，而是了刀，接着从正面再次扎了去！

    他有些手忙脚，又目标明确，锋利又结实的刀陷在脖里，划了一圈又一圈，好像刀的不是人，而是正在分割的猪。

    终于，指导倒在地上，睛直愣愣的。

    可即便是这样，傅栖眠也仍然没有停手上的动作，又连续发疯似的割了十几刀，一直到力不支，才垂脑袋着气，双手还握着刀柄。

    很快，他的双手也松开了，有气无力地耷拉在指导的脖上，整个人累得趴倒在了旁边。

    私寂静得可怕。

    众人都沉浸在刚刚仿佛真实杀人现场的一幕中，甚至控制不住地发抖，试镜助理缓了好时间，才发现趴在地上的青年已经没有了动静。

    他以为结束了，准备喊咔，可话还没有说，地上跪趴着的青年便忽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