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傅栖眠才眨眨涩的睛，揽过程泷玉的肩，轻轻拍了拍。

    这时，林北恩才回过神来，大喝一声：“好！这条过！沈小凤，杀青！”

    这时，其他围观的人才反应过来，都在鼓掌。

    “程，辛苦。”傅栖眠了一把自己脖上的“血”，将程泷玉丢在地上的一包纸巾捡起来，从里面一张净的，缓缓在她的脸上。

    化妆师也上前去，给程泷玉补妆。

    “还需要补拍镜吗？”跟之前戏很不同，傅栖眠这一次很轻易地就从绪中离了，没事人一样带着满脖“血”晃到监视后面。

    “不用，已经拍好了，我们小傅老师可以安心杀青了！”林北恩去角的泪，满意地拍拍手。

    燕茴妆都哭了，抱着一大束上前。

    “别着急，后面还有惊喜呢。”她将放在傅栖眠的怀里，故作。

    在他去化妆间的路上，才知这个惊喜是什么。

    人不多，几个女生笑容洋溢，都带着小礼和，还有心制作的粉丝牌，站在路两侧。

    “这几个都是从你选秀时期就开始追的老粉，知你淡圈开始潜心发展后都很兴，我就借着后援会的名义请她们来探班了。”燕茴拍拍傅栖眠的肩膀，“就算淡圈了，粉丝活动也偶尔搞一搞，怎么样？”

    傅栖眠抬，一便看见了闪闪发光的女孩们。

    探班，粉丝，这些似乎离他已经很遥远了。

    他最开始娱乐圈是为了江焕诚，粉丝那边都是燕茴在帮着打理，自己本也没怎么在意过这些。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在支持他吗？

    “棉宝！”一个女孩挥了挥手，将饼递给傅栖眠，“辛苦啦！好久不见！”

    傅栖眠一个一个跟她们握手、拥抱、合照，心里似乎也被慢慢填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