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音乐是傅栖眠个人赛的歌声，烈又激烈，随之而响起的，是连背景音乐都要盖过的呼声。

    直到连第二名的名字都报过了，也还是没有傅栖眠。

    傅栖眠没有回答主持人的问题，只是默默抬起，睛一时间还真没有什么定，漫无目的地扫过台的一张张脸。

    第五名、第四名、第三名……

    突然，观众席的最后，二楼的走廊上，现一个大的影，双手开合鼓掌。

状况已经完全不同了。

    “——让我们恭喜傅栖眠选手，凭借他彩又独特的表演，获得本次公演个人分数第一！”

    卷曲的碎发落在额前，随着鼻息而微微晃动，使得他眉中的笑意更加轻浅如。

    “小傅选手重新登，怎么看上去还冷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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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不是十九岁的自己，音综也远远没有当年的选秀那么重要，说是弥补，其实也本就没有弥补什么，二者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傅桓烨，看见他拿到第一了。

    主持人还没有说一句“小傅老师能不能笑一个”时，却发现边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上了浅笑。

    难真的连前五名都没有？要淘汰了吗？

    重新登——是，这是他从选秀退赛后，第一次在综艺上拿到比分第一，说是重新登，也不为过。

    傅桓烨还在这里。

    这样一笑，冬天或许都舍不得变冷了。

    大家都倒了一凉气。

    红的发丝，他的丽的面容好像古老的妖怪雕像，透一丝看破，又无无求的意味。

    节目组玩这么大吗？

    落在观众中，就变成了羞涩和害臊，他们以为是傅栖眠拿了第一太激动，于是呼声就更加大了。

    和傅栖眠之前在舞台上的或魅惑或傲的神不同，这一次，他的笑靥没有任何棱角和攻击，像在冬日光晒足睡饱的狐狸一样，红的染着金边。

    然而傅栖眠本人却冷静得可怕。

    但是非要说开心，倒也没有很开心了。

    明明呼的人有很多，早就已经盖过了二楼的声音，可是此刻，傅栖眠好像听见了来自那里的掌声，只为他而响起，也只有他能听见。

    “你们怎么就不能大胆一想象呢！”主持人看见了等候席上比傅栖眠还着急的选手们，神秘一笑。

    一笑，蓦然痴眷，带着一丝可以察觉到的憨，撩心骨。

    傅桓烨没有走。

    不必打上很亮的灯光，只需要一侧影，傅栖眠就能一认那欧洲雕塑一般朗的脸，眉邃，一眸光在昏暗的环境中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