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大的屏障,只要从
破了,就会立刻变得一
即溃。
届时,不需要任何外力,就会自动瓦解,灰飞烟灭。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傅栖眠有些无聊,不是很想再跟薛付之磨嘴,便转过了
。
往住院的方向走了两步,他仿佛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缓缓开
。
脸上,浮现贪婪而兴奋的神
。
“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次退赛,也是你欠我的。”
因为这句话,薛付之再次停止了给自己无穷无尽的洗脑。
——什么意思?
退赛?
他吗?
他从音综退赛?
是欠了傅栖眠的?
这是从住院以来第一次,他的大脑开始罕见地、思绪清晰地旋转。
傅栖眠说,自己是因为他而退了选秀的。
所以他欠了傅栖眠的。
所以他退赛了。
这一切的一切,他突然的失败,是傅栖眠在向他讨债。
也就是说——
“是你给我药吗?”
是吗?
真的是这样吗?
现在,薛付之的思考、,已经完全没有了顺序,他
意识地看向傅栖眠的背影,却只看见一团几乎快要把他
去的虚无。
害怕。
他在害怕。
没有愤怒,没有委屈,没有痛苦。
只有害怕。
他害怕傅栖眠。
随后,这害怕变成了彻底的歇斯底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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