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已经不同了，江焕诚觉得，傅栖眠虽然还喜他，但一定也在看他的态度。

    “傅老板，今天，似乎不太适合掰扯旧事，”他站直了，拿一直在背后从藏着的，“我是来恭喜你的。”

    “拿了冠军，我们的赌局，就算你赢了——回悦江，怎么样？”

    看着前的束，傅栖眠只觉得犯恶心。

    真是可惜，明明是那么好看，又那么香的一束，偏偏被江焕诚这烂人买了来，都要沾上臭味了。

    这在去年的时候特别行，是小侣之间互送礼的不二之选，当年的价格炒得非常，但傅栖眠还是买了一大束，放在了江焕诚的办公室。

    但是第二天，他就在保洁从江焕诚办公室拉的垃圾中找到了束的包装纸，随后在行政层的茶室、游戏室甚至堂里，看见了三三两两支的影。

    束审的迭代很快，今年这个时候已经不再行这个品的了，但是因为去年的火爆，很多农接连了很多，结果只能用普通的价格卖去。

    ——早已经失去当年的价值了，人也是。

    坐在云城艺对面小巷里烟的江焕诚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即便再次遇见，傅栖眠也不会再喜上他了。

    江焕诚只是一个喜在墙烟的小混混而已，跟世界上千千万万个喜在墙烟的小混混没有什么两样。

    傅栖眠也完全清楚了，自己当年喜上的也不是江焕诚，而是那孤独被打破、被关注被陪伴的觉。

    这觉不会再有了，他不会再孤独了，也学会了怎么让自己不再孤独。

    他不是剧的提线木偶，他是傅栖眠，是傅家的小少爷傅栖眠，是未来要让世界为之倾倒的傅栖眠。

    “多谢江老板，”傅栖眠忍着恶心，接过了束，受到江焕诚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神，他恨不得现在就用刺把那双睛戳瞎。

    “不过，您也看见了，我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都已经拿到冠军了，完全不想从老板变成别人的员工呢。”他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