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又说回来，明明是王二响开车撞了人，大家也都知他坐过牢，可刘经理为什么要将王二响的中肄业证书和判决书藏起来呢？

    于是，翻开那张陈旧的存折，上面的存取记录大多是小账目，只有一次，突然账了二百万，时间正好就是十年前，平安夜过后不久。

    同样，这笔账后也没有多时间，判决书就来了。

    很难不让人往别的地方想。

    “唉我就奇了怪了，你们这些大人家的少爷，怎么一个个都跟缺钱鬼似的？就这么喜钱吗？你走私，他替罪，你们还真是——叫什么？缺钱犯法二人组。”

    然而，被他提到的刘经理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低着。

    他这突然的低迷，似乎也在默默地告诉众人一个心照不宣的答案。

    ——他为什么要隐藏这些东西？为什么不想让人知？

    ——因为对他有害。

    究竟是什么让他到不安，他不说，所有人也都明白了。

    “王二响收了你的钱，给你罪去坐牢，对么，刘经理？”程泷玉给边的助理使了个神，助理会意，直接用手铐将刘经理双手拷住。

    刘去桦并没有任何反抗，而是像刚才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走私一样，承认了自己找人罪的事实，并十分合地让伸了手。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看了。”程泷玉打开还能用的录音笔。

    被铐住双手的刘去桦低着，只能将当年的况一五一十地说来。

    当年平安夜，他也在礼堂舞会的现场，也看见了同学a坠楼的场景——为了给自己“压惊”他将家里的豪车偷偷开了来，带上了几个跟班开车去炸街。

    当时他也才成年不久，本没有驾驶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