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未成年人的来源——不用说，都能知了。

    [啊啊啊你们怎么好像都猜到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啊啊啊啊，到底是什么呀急死我了。]

    程警官个很，即便是站在幕布前，也能轻而易举地用手指住关键：“——我在成为正式的刑警之前，曾经在海关工作过。”

    即便是了刑警之后，她也经常跟这犯人打，因此也练就了辨认异常账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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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走私，其中大分都是冲着国留学或者赚钱而心甘愿上船的，但是他们不知，一旦踏上这条船，他们就只能用重量和金钱数字来衡量，然后一辈都回不到自己的家乡了。

    金枪鱼，18kg；沙丁鱼，18kg。

    刘经理立刻卑躬屈膝地一边鞠躬，一边给程警官让位置：“程警官，您真是明察秋毫，辛苦了。”

    ——女，18；男，18。

    “那里的走私犯，一般也是有账本的，但是账本不会直接用明明白白的文字记录，而是使用各符号，或者其他代指，用以混淆视听。”

    “这样看可能看不什么，”程警官呼一气，拿了幕布笔，在账本的投影上写写画画，“那如果，把‘金枪鱼’换成‘女’，把‘沙丁鱼’换成‘男’，随后再把数字后面的重量单位改掉——这样，是不是就很好理解了呢？”

    “……所以，这些，究竟是什么？”气氛突然开始严肃张，连一向没有演技的薛付之都觉得背后发凉，于是他选择了继续挽着嫌疑人江焕诚的胳膊，似乎只有靠着江焕诚，他才能寻求到一丝温和安心。

弹幕护一，实在不行就看看后面的棉宝和傅总养养。]

    “上面的重量，也就是这些人的年龄，几乎都在18岁及18岁以，最小的只有14岁，大分可能都还没有成年，就——”说到这里，程警官放了手，没有再讲那后半句话。

    像是知弹幕的疑惑一般，程警官站了起来，走到幕布前，不动声地示意后面的助理拿好武和手铐，随时准备控制嫌疑人：“好了刘经理，剩的，我来说就行。”

    ——都还没有成年，就变成了可以用“金枪鱼”和“沙丁鱼”替代的货，沦为江老板、刘经理，以及这条黑产业链背后所有人敛财的工。

    薛校名有各私立学校和国留学劳务机构，每年来咨询的人不计其数，私立学校中的特招生就更多了。

    但是她不讲，在场的所有人也都知了。

    “也是刘经理这账本造假得过于低级，所以在看见账本的第一，我就开始怀疑了——事实证明，我的怀疑并不是空来风。”

    记录在账本上的这些，不是简单的用鱼，而是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