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昭刚刚在外面冻到了，鼻红红的，就说想喝的。蔡琛了壶康普茶，很快端上来，给他倒了一杯捧着手。

    “蔡琛！”他着急忙慌摇同桌的胳膊，“你中午陪我去吃饭，我请客。”

    会员续费的时候，斯昭发现连天雪把自己零钱的卡也给停了，吓一大，在课上差没叫来。他倒是不差这个钱，斯诚桦懒得他，每月六千的生活费还是照打的，他是受不了自己又少了一样天雪哥的东西。

    他来来回回反悔四五次，最后确定了：“别跟他说了，不送就不送，我也没很想要。”

    “你去庙里替我拜拜吧，我懒得自己去。”斯昭说，“生日会你来吗？”

    斯昭摇，他把家推去，又锁上门，再摁了一次指纹，依旧“滴滴滴”。于是他没等家再开门就跑回车里了。

    他横躺在后座上，张叔以为他睡着了，把车载音乐声调小。

    他们聊了一会儿作业，斯昭度很慢，看起来又要被导师批一顿。蔡琛也没法说帮他，因为斯昭不仅画得慢，还挑得很，别人帮他画他怎么都不会满意，最后难免还是涂掉自己画。

发滴滴的警告声。

    “咔哒”一声，家来开门了，很礼貌地问他：“昭少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张叔：“好嘞，我肯定说。”

    蔡琛翻着菜单问他：“味噌豆锅可以吗，多加几份涮菜，再给你份油乌冬面，烤蘑菇，玫瑰饼……你喝什么？”

    斯昭摇：“回我租房的地方吧。”

    “……”蔡琛知他没有恶意，“你可以选我能送得起的。”

    过一会儿，斯昭又说：“算了，你别提醒他。”

    “你吧，我想吃火锅。”斯昭趴在桌上，还在刷聊天记录，看什么时候自己能被从黑名单里放来。

    到府，服务员说没收到连先生的消息。“我们都是一人一卡，您拿的是主卡，当然能用。”斯昭稍稍松了气，但没敢在府吃，他怕天雪哥只是还没想起来，要是收到动账消息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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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又拉着蔡琛跑到城西的小野餐厅，来回奔跑一个小时，蔡琛没什么怨言，斯昭十分不好意思。

    张叔看斯昭这么快回来，问他：“怎么不去呀？我还说你今晚想住连先生这里呢。”

    菜陆续上齐了，一边吃蔡琛一边问他：“你过生日要什么礼吗？我不会送，你想要什么就直接告诉我吧。”

    “张叔，你要提醒天雪哥，我过生日的时候他别忘记送礼。”昭少爷突然说。

    斯昭嫌他穷：“我想要的你都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