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雪还问他：“普通的什么？你什么都想掺和来，是吗？”

    斯昭的金属带扣又硌到骨，每一挨打都是五金的声音。他知天雪哥生气，不敢躲，脸压在座椅上，不敢大声叫，只能混在呜咽里。

    “你说你错了的时候，哪次真的觉得自己错了？”连天雪打够了，拎着后领把斯昭拉起来，座椅上果然哭一片痕。

    “……”斯昭觉自己怎么说对方都会生气，所以咬着嘴只掉泪。

    “手给我。”连天雪命令。

    斯昭以为还要打掌心，伸了手，结果连天雪是把他腕上那块表摘了。

    他赶鼻开：“这次真的错了，我没几天，天雪哥，以后什么我的记牢记清楚……”

    连天雪推开他，淡淡：“没有那么多以后，斯昭，你哥要结婚了，我不会一直惯着你。”

    斯昭愣住了，他张张嘴，又抿了，泪掉得更凶了。他大概第一次清楚的从连天雪本人中得到这个消息，不知该何反应。

    连天雪又把刚刚放在前排的表拿回来上，他玩了十五分钟的消消乐，斯昭哭声止住了，他才问：“吃晚饭没有？”

    斯昭说午饭吃的晚，不饿。

    再过十分钟，司机回来，连天雪说先送他回去，斯昭说回租房的地方，车的时候把一盒玫瑰饼落在了车上。

    斯昭没带钥匙，在租屋门敲门等了十几分钟，学弟才跑来开门，满大汗，明显是刚穿上衣服，女朋友也穿着睡衣在客厅冲他打招呼。

    “昭哥，怎么突然回来了？”看到是他，学弟表从不耐烦变回亲切，给他拿外，“吃饭没？我们正打算去吃炸串。”

    斯昭不接他后话：“什么叫突然？我租的房我回来叫突然吗？”

    学弟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一般你回来都晚一……”他还要说，被女友递了，于是把外挂起来，两步跟过来给学哥肩，“别生气昭哥，走走走，我们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