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斯和。”连天雪着斯昭的肩膀，把他推到斯和面前，“你弟弟亲说的，我不欠他，要录音吗？”

大名鼎鼎的临城双绑架案，有人被丢到池里泡了37个小时，你……”连天雪自己最多丢过斯昭八小时，他想对比一，结果说到一半，斯昭抓他的胳膊，可怜拜托他不要讲。斯和能说他，他不准说斯和，又是什么理？斯昭实在是偏心到姥姥家。

    连天雪没再看斯和，他盯着斯昭，问他：“你觉得我欠你的吗？我又给你送车，又给你刷卡，还给你各……我在你上的钱少说也够买郊区别墅了。”

    “你钱包呢？”

    斯和就看着斯昭不争气、贱骨、没记地掉泪。

    斯昭明白了，天雪哥这是来践行那句“没有那么多以后”，现在要没收掉所有他给的东西。

    而且，他也不想斯和生气，和喜的人在一起的好日，理应兴兴的。他们只是比较倒霉，碰上个不要钱只要命的变态，只能选一个的话，斯昭又确实不如斯和成绩好……他已经因此对斯和发过很多脾气了，已经够了。

    他又拉起斯昭的手腕，卸掉那块很合适又不合适的表。

    斯昭说：“那都是多久的老黄历了，谁记得清啊。”他真的很想快结束这段对话，回去吃席，他自己都没吃螃蟹呢，吃饱了斗地主，然后回家睡觉。

    但连天雪想要回去的东西，是跟针都得还。

    斯昭单手从兜里慌摸了半天，抓来给他。

    “我欠他的，我会还一辈，那你呢？”斯和仰起，“你又还不清。”

    但很显然，连天雪戳人伤心事是一戳一个准的，斯和眶很快红起来。

    连天雪觉得无语，斯家人真是都连吃带拿的，好嘛，那他亲一又能怎么着？“我是对斯昭有什么抚养义务吗？”他说，“你自己的弟弟，以后要自己养了。”

    连天雪从钱包里来五张他的卡，信用卡、储蓄卡、七八糟的贵宾卡，到府那张卡，斯昭住了卡片一角，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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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

    “别，这张留给我吧……”斯昭一个劲儿摇，了卡边，尽卡上刻的是连天雪的名字。这张卡不一样，这张旧工厂那件事后，天雪哥第一次认可他、奖励他的卡。“我不用，你就挂失掉，不行吗？”

    斯和说：“你就这么抠门吗？一张卡，你给他能怎么着？”

    是吗？他有那么多钱吗？斯昭还觉得自己节俭的，经常买打折机票呢。但天雪哥说有就有吧，他说：“不欠，谁都不欠我，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