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求我的吗？”连天雪又坐了，斜靠在办公椅上气定神闲，“把我醒自己睡到这个，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要放寒假了，调整一作息。”

    连天雪也懒得他怎么解释狡辩了，直接说：“你不过来是等着我请你呢？”他摆明了要斯昭来主动讨好他。

    斯昭犹豫不决，看了看锁上的门，想这大概伸也是一刀缩也是一刀了。斯和都不清楚他牺牲了多少。

    连天雪嫌他走得慢：“地上有刀啊，三米要走几分钟？”

    斯昭一闭心一横，捧着脑袋，弯腰亲了上去。他只张嘴，剩的给天雪哥，随便怎样了。

    他半弯着腰不舒服，亲一会儿，就坐到连天雪怀里了。连天雪没有烟的习惯，上会有淡淡的衣柔顺剂味，还沾着衣柜里檀木香牌的味，闻着很舒服。斯昭太熟悉这个味，他在连家的换洗衣服也都是这个味，因此很难说服自己是在和漂亮接吻。

    天雪哥心应该不错，这回亲的时间不久，手放在他后背，摸得有。亲完抱了一会儿，斯昭觉得这个比接吻好受多了，只是贴着，他们从前也这样。

    “事不过三，你再让我来亲，自己不一力，我就真不你哥了。”连天雪在耳朵边讲话，音量不大，但咬字清晰，“听见没？”

    斯昭问：“那你真的帮了吗？没骗我吧？”

    连天雪说：“假的，你能怎么着？”

    斯昭有崩溃，他从前很会看连天雪脸，但自打知那次绑架事件他守的是假秘密后，他就觉得自己看不懂了。

    连天雪来医院陪他，给他讲别人不知的独家故事。谁能想到他压不信斯昭，谁能想到他会丢了斯昭？斯昭已经分不清连天雪嘴里的真假话了，之前说好不结婚也会把他当弟弟……现在这也是假的了，他真当上他最瞧不起的人了。

    拥抱也变味了，天雪哥从前抱他，手是不会伸到衣服里的。

    不会还要上床吧？斯昭觉得害怕，可他能的也就是抱连天雪抱得更。

    连天雪觉得斯昭使劲往自己怀里扎，亲了亲他的脖，结果发现斯昭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