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雪拿给他一张纸和一支笔，敲敲茶几：“写来，你为什么要把手环坏。”

    连天雪说：“厕所没有。”他拿笔把斯昭纸上那条序号一划掉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不是哪里都有摄像！”斯昭大叫，“那不是完全没隐私吗？”

    斯昭呆呆地问：“你要关我多久？”

    斯昭，连天雪就拉着他走到客厅电视墙，说这里有摄像。走到斯昭的房间，衣柜上，说这里有摄像。厨房有摄像，茶室有摄像，影音厅有摄像，连天雪自己的卧室也有摄像。所有摄像都可以录声音，但只有连天雪卧室的摄像可以通话。

    连天雪枕在台阶上看坐在自己上的斯昭，问他：“亲你的时候要哭，不亲了也哭，你有没有王法？”

    “因为你手机在我这里。”连天雪说，“你不是看人手机吗，你自己的就不行？”

    “斯昭，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连天雪突然问。

    “可以看……那你为什么关我？”

    斯昭正在穿，闻言很惊讶：“你会不知我在想什么吗？”他还以为天雪哥无所不知。

    斯昭看连天雪不回答，便猛地将人扑在台阶上，好在没有磕到哪里。“不是说了我愿意的吗，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了！”斯昭想去亲他，结果连天雪用手挡住了，他换角度亲，怎么都被扭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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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昭慌起来，他觉自己得亲到天雪哥，能亲到的不会真的讨厌他，如果真的只睡觉不让亲了，那天雪哥就是真的讨厌他。

    连天雪想最后一条说的有一理，给地板打蜡抛光也是钱。他撤回手，说：“好吧。”

    他去卧室床柜拿了钥匙，解开了脚铐。只了一上午，斯昭的脚踝就有红，他是非常任、非常难养的。

    于是斯昭很快动笔了，他写序号一，天雪哥什么都瞒着自己。他写完，看天雪哥，好像没生气。他就又补充，如果事先告诉他，比如手环的所有作用，那他就不会被吓到以至于被连天意带歪。

    “那你不要栓我了，不舒服。”斯昭睛，“上厕所没法关门，我也没法穿，铁链一直在地上，我睡觉会脏床，多不净啊。”他不亲脸了，拉着连天雪的手，贴过去吻人家的手背。“而且，铁链会磨木地板。”

    斯昭瞪大了睛：“你怎么知李觅和我闹别扭？”

    “真的可以写吗？”斯昭看他，“随便写？”连天雪。

    连天雪冷淡但尽量诚实地说：“没想好。”

    连天雪看一纸上的字，问他：“说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