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昭：对不起，是我只顾着自己忽略了你的受，我太过分了。你知，我一直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从来不记得别人的好，经常忘恩负义，自己说的话也不记得。以后我会改正的，请监督我。

    有病吧。斯昭椅，去找纸笔，趴在床上写。第一张纸写“芒果过”，第二张纸写“过生日的时候送我生日礼”。他举给连天雪看，连天雪说每张纸一天至少写两条。斯昭只好又补上“生日是5月11日”和“天雪哥每次差都给我买衣服”。

    斯昭仰，拜托他：“帮我跟李觅歉好不好？你可不可以帮帮她？”他又在纸上多加了一句“天雪哥帮我给李觅回信息”，举给摄像，“谢谢天雪哥。”

    “……”连天雪说，“写来，写两张纸，关于我的事一张，我为你的事一张。”

    “凭什么。”

    李觅收到短信。

    斯昭在连天雪卧室说过话后就不走了，他被圈在家里好几天穿的自然不是外衣，所以不再忌讳地到连天雪的床上躺倒。

    “都怪我，我只关心自己……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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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在楼客厅呆着更好，毕竟没wi-fi，他窝在再的被褥里端着的平板也只是一块能放音乐的板砖。但这里能跟人说上话。斯昭才发现自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哪怕是把他当玩、当的人，他也想多说说话。

    “……”摄像大概有咬牙切齿了，“斯昭，我不是不回来了，你说的每句话都得负责，明白吗？”

    反正人在法国，斯昭毫无心理负担地开空支票：“我都给你睡了，帮帮忙吧，帮帮玩。”

    以连天雪的个，想必那两张纸必须要填满才会放他走。斯昭打开备忘录，权当预习了，把他记得的天雪哥过的好事先列上，有需要作业时摘录两条。

    “我不会到床上的。”斯昭拆薯片的时候很糊地跟摄像打了个招呼，也不有没有人听到，反正他说了。

    斯昭：我在外地，信号不好，最近很难回消息斯昭：再见

    摄像冷笑两声：“是这样。”

    天雪哥的床垫睡着要更舒服，这是真的，睡得时候更贴腰，怎么都舒坦。但之前连天雪很少让他睡这张床，多坐一会儿都往外轰。现如今床的主人远在天边，只能在摄像后睁睁看着斯昭百无禁忌地在床上吃零，难以阻拦。

    李觅：你是不是拿chatgpt生成的歉信？斯昭：李觅：没关系，原谅你了斯昭：不要原谅我李觅：我决定了，这周末无论如何我都要拒绝加班了！我们去喝酒吧！大不了我辞职！

    连天雪终于念了李觅给他发的信息，斯昭听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