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雪实在忍无可忍，说：“把你网易云音乐关掉！”摄像大声说，“嘿 siri ，关闭音乐！”

    过了二十分钟。

    斯昭站在椅上说：“天雪哥，对不起。”

    连天雪说：“你这一天想什么呢？”

    斯昭靠近镜，想起天雪哥说他镜畸变得像外星人，于是又退后，说：“在想你的事。”

    “……”连天雪说，“会员充了，去看电影。”

    斯昭看了电影就忘掉了什么赝品的事，也不记得早上准备把备忘录提前写够一百条，在自己的卧室里睡得很香。

    斯昭的手机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功能分区很杂，既不功能也不颜，平铺得七八糟。连天雪了十分钟，分类好了，希望能帮他养成有条理的习惯。

    这个手机倒不是连天雪给买的，斯昭对电产品不算衷，一个手机能用四五年，聊天记录和照片把存得满满的，已经见红了。连天雪翻了相册，依然没有任何分类，杂无章。自拍有很多，他拍也不少，随手存很多术素材，规律现照片，还夹杂一堆误了不删的截屏。

    倒是会拍照的。一个术馆给林折桂拍了三十来张照片，把她照得像地母女神，完全看不是男模店金卡会员。给李觅也拍得好看，在路边喝昔整得像s网红，好像在公司穿哆啦a梦衫的是她不熟悉的亲戚妹。

    斯昭的自拍都是牙笑，连天雪看到他若隐若现的尖牙就觉得气不顺，因为想到有虎牙的人最没心，应该拉到医院把两颗牙都搓平了。看了来气，他不再看了。

    连天雪在法国有很多事要，在国陪老打掼，跑国外陪合作方喝洋酒。合着拍一些新闻照片，装模样安排国发通稿，无非是营销一帅哥霸总走现实，每年两次。斯昭给他拍的就没有专业记者好，零零散散几张，不是吃饭就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