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他听你话啊，所以留我。”斯昭脸了，去扒拉他的手，“你想要的没有不就是不要了？我说让孙小把鱼还回来，你也说不要，明明是……原原本本的鱼，你不要。”

    他手脚并用，在床上闹非常大动静，连天雪想到自己小时候没去成的游乐园。因为数学丢了一个小分，白天喆去了他没去。他最想去蹦床，他一直想，但从没去过，他想到最，一、两……比任何人都用力，比任何人都。蹦床的韧很大，无论多用力，都会稳稳接纳他。

    淅淅沥沥的，斯昭总是很怕雨，希望他现在没有骨疼。

    那也真的不能说斯昭不懂连天雪，因为连天雪真的想过撞死斯和，让斯昭替代斯和活着，不能说完全没想替代。

得不到退而求其次的东西，任何东西，他想要的就一定有，不要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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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昭应该没在听，连天雪给他喂了，然后溜达到隔浴室给门开锁。

    别人要以为他打小孩了，斯昭如果是他弟弟，其实未必会挨那么多打，但哭是肯定要哭的。他从小教育斯昭，斯昭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愚蠢、冲动、注意力不集中。也许斯昭是有病才这么蠢，他有空的时候会带去医院瞧瞧。

    斯和睛红得滴血：“王八，我要报警！”

    接吻那次一般，这次不错，很好，绩效 a。

    好心的连天雪解锁手机放在斯昭的枕边，开录音，贴到话筒和他耳边说：“你哥和你哥的公司我都永远不会碰，你的好同学蔡琛留学会很顺利……李觅的事等过两天。”

    连天雪微妙地抬看墙，想斯昭叫的是哪个哥哥。

    很多在游乐园掉了冰淇淋的小孩，都像斯昭哭这么凄惨。

    连天雪说：“从这里打住吧，我不需要斯和。你再提他，我就真让你拿着他的份证过一辈。”他握住斯昭的两只手腕，敲着脑袋警告他，“没有替代品这一回事，再说把你剪了。”

    连天雪把手机还给他，可斯昭手很抖 ，拿不住手机。死小孩一个不留神好像真要死了，半睁半闭的睛泪还在落，其实细听已经哭不声音了。

    游乐园有很多小孩，吵吵闹闹，所以连天雪没再要求斯昭小声。

    “你弟弟又帮你了，还得是你命好，他又怕你死，又怕你公司事。”连天雪慢条斯理地给斯和解绑。

    “救命……救救，救我……哥，呜呜呜……”

    斯昭，很快又摇，哭喊来。

    “你还哭着求我别撞死你哥，斯昭，你哥死了，你替个什么？”连天雪掐着他的脸问，“我为什么不撞死你啊？”